美漫世界霸王軌跡

驛路羈旅

都市生活

  在混亂哥譚的黑暗迷霧中,他是帶來鮮血的赤紅魔鬼,他罪惡!   在仿徨迷茫的變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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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壹百八十二章 人才輩出阿卡姆

美漫世界霸王軌跡 by 驛路羈旅

2018-6-14 09:51

  “哐!”
  笨重粗大的老式電梯停在了3樓,在停止的那壹刻,這電梯還震動了兩下,賽伯忍不住擡頭看著上方的縫隙,幾縷灰塵落了下來。
  “這鬼地方環境還是這麽差,嗯?”
  站在他身邊的羅賓聳了聳肩,他臉上的那道疤聳動了壹下,不過搭配那清秀的臉,看上去倒不是特別糟糕,3年的時間壹晃而過,曾經那個熱血的年輕人,也已經沈澱了下來。
  就像是曾經那個帶著黑蝙蝠面具,穿梭在城市上空的那個人,非常像。
  “被關在這裏的人,似乎也不會去考慮居住環境,哈?”
  他伸手做了個“請”的姿勢,賽伯拄著手杖走出了電梯,穿著工作服的桑塔爾斯有些激動站在那裏,看到賽伯走進來,他大步上前,卻又窘迫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。
  賽伯搖了搖頭,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。
  “妳妹妹很想妳呢,妳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回去。”
  這讓桑塔爾斯有些無奈,他撓了撓頭,低聲說,“她總會勸我回去,但我覺得我挺喜歡這裏的,跟著羅賓也能學到很多。”
  站在壹邊的羅賓也開口說。
  “這孩子天賦很棒,最少有2次他都救了我的命,學的也很快,我覺得我除了經驗之外,已經沒有什麽可以教他的了。”
  賽伯打量著站在他面前的桑塔爾斯,這孩子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裏,營養攝入足夠的情況下,已經沒有了之前那骨瘦如柴的模樣,每天和羅賓高強度的訓練以及晚上出去“行俠仗義”,也讓他有了種神采飛揚的氣質。
  就像是壹把出鞘的利刃,毫不掩飾他的鋒芒,成為壹個優秀的殺手,這種氣質可不行。
  “好吧,那就由我來教吧。”
  賽伯說了壹句,壹甩手,壹道寒光就飛向了眼前的桑塔爾斯,在刀刃刺入後者胸口的那壹刻,他的整個身體猛地消散,就像是壹團混沌不定的霧氣壹樣,在片刻之後,又合攏了起來,那把經過暗光處理的灰色匕首被他握在了手裏。
  沈甸甸的,完全不像是普通匕首的重量,他看著手裏的匕首,將手指在那刀刃上輕輕擦過,壹道血痕就出現在了他的指尖。
  鋒利如斯!
  “咳咳,艾德曼合金……無堅不摧,別讓它珠玉蒙塵,孩子。”
  賽伯咳嗽了兩聲,對桑塔爾斯說。
  “回去收拾壹下,過兩天和我去壹趟加拿大。”
  “嗯!”
  得到了新玩具的大男孩興奮的點了點頭,然後轉身走入電梯裏,賽伯則跟著羅賓順著這燈光並不強烈的走道壹路前進。
  這裏,是窄島邊緣,阿卡姆瘋人院,壹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地方,也是賽伯的猙獰最初出現在這座城市裏的地方,他的第壹個戰場。
  “這裏是不接收普通病人的。”
  穿著黑色皮夾克的羅賓有些疲憊,他伸手拉開了眼前的門,任何壹個正常人在半夜裏遊蕩了很久之後都會這樣,他覺得他的生物鐘都已經被顛倒了,這大概就是成為英雄的代價之壹吧。
  “能被關進這裏的,都是有嚴重的暴力傾向,或者對社會很危險的家夥。”
  就像是展示自己的藏品壹樣,羅賓帶著賽伯走入了壹道黑色厚玻璃的走廊中,指著其中坐在病床上,穿著點綴著滿滿當當的黑色問號綠色的西裝,饒有興趣的玩著撲克牌的年輕人。
  “就像他,愛德華·尼格瑪,自稱謎語人,在上個月策劃了壹起連環綁架案,他聲稱蝙蝠俠從未死去,如果蝙蝠俠不站出來,他就要殺掉那五個無辜的人……”
  羅賓的語氣很平淡,就像是在公式化的訴說壹些事情。
  “戈登動用了45名警察,包圍了整個大樓,才將他抓住,但最後卻發現,他只是在用仿真玩具,布下了壹個又壹個晦澀的謎語,他就像是弱化版的小醜……”
  “不,他不是!”
  賽伯用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拄著手杖,他打量著臉上帶著祥和笑容的謎語人,他搖了搖頭。
  “他缺少那種混亂的特征,看看他手裏的牌,以壹種別扭的方式放在桌子上,好讓任何觀察者都能看到那花色,這是壹個具有強烈表演型人格的家夥,他看上去像個瘋子,但他其實不是。”
  賽伯無聊的打了個哈欠,收回目光。
  “這只是個沈浸在自負的智慧中的聰明人,在我看來,他是無害的,只會耍些無傷大雅的小把戲,只有傻瓜才會怕他。”
  羅賓聳了聳肩,他並不認為賽伯說的是錯的,實際上,那天晚上,當他打破玻璃沖進那房間裏,只是給了謎語人幾拳,他就乖乖認輸了。
  這確實不是個暴力分子,但他和小醜如出壹轍的思考方式,會讓普通人很恐懼。
  兩個人繼續向前,走到了下壹個房間。
  那是壹個有黑色長發的女人,看不清楚臉,但整個人散發出壹種陰郁的氣質,她安靜的坐在自己的床邊,在眼前的桌子上擺放著壹個穿著精致禮服,有小孩子大小的木偶,她喃喃自語,似乎是在和這個木偶說話。
  “肖娜·貝爾澤,壹個業余的木偶戲表演者,22歲,本來今年就要去新澤西上大學,可惜……她謀殺了她的哥哥,在被抓獲的時候,她聲稱這壹切都是她手裏的木偶費迪做的,但是在她身上檢測到了帶有她哥哥DNA的血液。”
  羅賓為賽伯介紹到,在看向貝爾澤的時候,他眼睛裏帶著壹絲警惕。
  “所有人都認為這只是個普通的犯人,抓捕的時候也沒有反抗,但是在被關入監獄的那壹晚,她用某種特殊的方法,殺死了14個犯人……然後就被送到了這裏,她告訴我,這壹切都是費迪做的,但我不相信。”
  “打開門!”
  賽伯低聲說,他的目光落在這個陰郁的女人和她手中的木偶上,他對羅賓說。
  “妳小看她了,我的小老弟,她比妳想象的更危險!”
  “嗯?”
  羅賓疑惑的看著賽伯,實際上,在整個阿卡姆瘋人院的138個病人裏,肖娜是最讓人省心的壹個。
  “她是變種人……”
  賽伯輕聲說,“剛剛覺醒的變種人。”
  他的目光又落在肖娜眼前的那個看上去沒什麽特別的木偶上,“那個木偶,也很古怪,把她留在這是有風險的……讓我來處理她!”
  羅賓楞了壹下,然後打開房門,如果賽伯說的是真的,面對壹個能力莫測的變種人,他還真沒有必勝的信心,賽伯走了進去,示意羅賓關上門,他坐在沈浸在自己世界裏的肖娜對面,說了句什麽,肖娜猛地擡起頭。
  20分鐘之後,賽伯施施然走了出來,對羅賓說。
  “3天後放了她,我會帶她離開哥譚。”
  “嗯!”
  羅賓沒有多說什麽,只是點了點頭,這個反應讓賽伯很疑惑,他看著自己的小老弟,他輕聲問道。
  “羅賓,這可不怎麽像妳,我以為妳最少會和我激烈爭辯壹番,說她犯了罪什麽的,是什麽改變了妳?”
  羅賓沒有回頭,壹邊向前走,壹邊用沙啞的聲音低聲說。
  “在我剛開始穿上戰甲穿梭在城市裏的時候,我想的是維護這座妳用命換回來的城市……但是在我見得越來越多之後,我就有種預感,哥譚的混亂,遠不是壹個蝙蝠俠或者是壹個紅色魔鬼可以拯救的……小醜的出現不是偶然。”
  “這座城市有種病態的東西,貧民窟裏的罪犯絕大多數都不是為了犯罪,而是為了生存,他們是壞人嗎?他們是!他們該死嗎?他們不該死!”
  “真正該死的,是那些放任城市變成這樣的人……但我卻不能去懲罰他們。”
  羅賓的聲音裏有種憤怒,但又有壹種釋然。
  “在企鵝人剛剛從監獄裏被釋放,開始整合城市黑幫的時候,他暗殺了很多人,其中包括我們辛辛苦苦才救下來的賽麗羅法官,我及時趕到,將法官救了下來,但她永遠失去了行走的能力……她告訴我……”
  “正是因為有法律和秩序,才會有連接不斷的犯罪……罪犯是永遠不可能被清除的,從那壹刻起,我就不再為了城市,我穿梭於黑暗,我打擊犯罪,只是為了我個人的理想……當老爹在這裏離開人世之後,我更為了守護他對於這座城市的熱愛。”
  “說到底,我怎麽能把它交給那些惡心的家夥!”
  羅賓深吸了壹口氣,他的語氣中多了壹絲對自我的嘲諷,“在第3個年頭,我終於可以理解妳了,賽伯,我的哥哥……妳的話不全對,但這座城市的死活,真的不是被我們這樣的人控制的。”
  賽伯想說些什麽,但他最終沒有開口,因為這就是成長,屬於羅賓自己的成長,他無權插手,而且看上去,羅賓自己已經有了自己的信仰,也不需要他再說什麽了。
  “來吧,來給妳看看我最得意的‘收藏’!”
  羅賓對賽伯笑著說,他的左手指向手邊的窗戶,賽伯扭頭看去,這件房子明顯和謎語人以及肖娜在的地方不同,這房間是經過改造的,沒有窗戶,所有墻面全部覆蓋著堅硬的黑色鋼板,房間裏也只有壹個塑料制成的桌子,和壹張床。
  壹個家夥正站在房間當中,他穿著白色的病號服,身材高大,背對著玻璃的臉上似乎帶著壹張面具,賽伯好奇的看著這個人的背影,他伸手敲了敲玻璃,下壹刻,那家夥轉過身,賽伯看到了他臉上的面具。
  壹個被雕刻成憤怒骷髏,還被刷上了壹層黑色油漆的面具,看上去像是木質的,搭配那面具之下那雙瞪大的,充滿了血絲的眼睛,賽伯笑了壹聲。
  “呵呵,果然是個真正的惡棍……他是誰?”
  “黑面具,羅曼·西恩尼斯……”
  羅賓輕聲說,“壹個和布魯斯·韋恩差不多的花花公司,可惜是個瘋子外加暴力分子,看到他臉上的面具了嗎?那是他用他父母棺材上的烏木做的,有消息說他在十年前喪生的父母,哥譚的社會名流西恩尼斯夫婦,也是死在他策劃的壹場大火裏,那時候他才14歲……”
  “據說就是他第壹個帶頭反抗戈登的?”
  賽伯看著距離玻璃越來越近的黑面具,他嘴角閃過了壹絲不屑,“看看他的眼睛,壹個喜歡施加給別人酷刑來獲取愉悅的瘋子,羅賓,對付這樣的瘋子,妳的防護措施還差壹點……”
  羅賓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。
  “這家夥差點就壹統了哥譚的黑幫,成為第二個法爾科尼,他親手殺了近百人,不可不扣的視人命為草芥,自從被關進來之後,極其不安分,已經策劃了三次越獄,我最近正在考慮給他專門定做壹個牢房,他太危險了。”
  “砰!”
  黑面具的雙拳狠狠的砸在玻璃上,他雙眼裏的迸發著無法想象的惡毒和兇狠,“羅賓!我知道妳在外面,我出去之後的第壹件事,就是把妳的家人殺得幹幹凈凈!把他們挫骨揚灰!把妳親人的墓碑統統挖出來!”
  “我要殺了……”
  “砰!”
  他眼前的厚重玻璃在這壹刻片片破碎,壹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人踏著玻璃碎片走進了囚室,他擡起頭只看到了壹副銀白色的扭曲鬼面,整個身體就在瘋狂突進的壹拳中被砸倒在了背後的墻上,他的衣領被壹只手輕松的提了起來。
  “妳剛說,妳要幹什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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