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悖論 by 流蘇
2025-3-5 20:51
淩思南輕輕擰眉,手抵在腿間,緊張地制止這壹瞬的瘋狂。
即便這個火鍋店的整體調性偏暗,他們坐在偏角落的靠裏位置,可是畢竟是人來人往的地方,清遠的舉動未免也太過大膽了些。
這可不比只有兩個人的花園迷宮,何況……
對面就是段成程和劉爽。
劉爽是她初中到高中的同學,更不要說段成程這個鄰居哥哥,至少和她認識了十年。
在這樣兩個熟人的眼皮底下,她有任何異常,都會無所遁形。
她吞了壹口唾沫,醒了醒鼻子,筷子停在魷魚卷上半天也沒夾起來。
好不容易夾起來壹些,弟弟骨節分明的中指抵開了她的阻攔,又往裏摸了幾寸。
抵在了被內褲緊緊包裹的少女私處前。
魷魚卷啪嗒地從筷子尖掉落回碗裏。
只是指腹沿著中央的那壹道縫隙從頂端往下輕輕撫觸下去,動作幽緩,帶著熱度的指尖就把氣息透過那壹層薄透的布料,傳遞到她緊閉的豐軟陰唇上。
然後被他隔著棉布來回滑動著撥弄。
兩片花瓣抵不住少年指尖的侵襲,壹點點被摩挲向兩邊,中央露出了毫厘的縫隙,棉布隨著中指的侵入壹點點下陷。
“嗯。”淩思南壹不小心發出了壹聲短促的鼻音。
段成程本來就不是真的來吃火鍋的,剛被淩清遠小弟弟打了那壹拳,口腔壁和牙床都還在隱隱作痛,吃什麽都沒什麽胃口,此刻聞聲擡眼看她,她碗裏的魷魚卷還是壹動沒動,這不是她的風格。
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
淩思南急匆匆搖頭:“沒有沒有!”反駁的情緒有些過度。
這下連劉爽都奇怪了:“真的沒事嗎,妳連魷魚卷都沒有吃欸。”
淩思南正準備夾起來塞進嘴裏以示清白,卻有壹雙筷子搶了個先:“這個魷魚卷好像沾了點東西。”
“清遠!”淩思南循著筷子的軌跡看過去,目光停在少年的薄唇之間,眼睜睜地看著魷魚卷進了對方的口中。
原想抗議的她忽然顫栗了壹下。
他的指尖朝裏撥了撥她的穴縫,絨羽撓心似的癢。
癢得穴心深處,有液體難以自制地沁出,慢慢地洇上了布料,沾濕了。
“妳……”她話說了壹半,卻再也說不下去。
對面的段成程和劉爽有些莫名,目光都集中在姐弟二人之間左右巡脧。
淩清遠從鍋裏又陸續夾了幾個魷魚卷,完全不顧註視的眼光,全夾到了姐姐碗裏。
“這些熟了,也幹凈。”
其實哪有什麽幹不幹凈,只是別人的男人夾給她的,就是不幹凈。
姐姐沒有這個自覺,他來幫她樹立這個認知。
其他男人給她的東西,壹、概、不、能、要。
淩思南轉過臉,眉心輕蹙,貝齒咬著下唇瞪他。
可是因為被撩撥的關系,壹層若有似無的氤氳之色染著她的眼角眉梢,淡淡的水汽凝在瞳仁裏,讓這壹眼從怒目而視,變成了秋波暗送。
淩清遠低了低眸子,壓著唇角的笑意,食指循著穴縫,在棉布微突起的那壹顆小粒上,用指尖磨蹭似的輕刮。
從上,緩緩刮擦到下,再從下,幽幽摩挲到上。
盡管閉著嘴,可淩思南又耐不住地鼻音輕哼了聲。
“思南?”劉爽發出疑問。
淩思南驀地拿手按住淩清遠的指尖。
這是這壹番動作,卻把他的手掌完完全全地貼在了陰阜上。
她見他饒有興味地挑了挑眉。
……糟透了。
“沒,就是腦子裏有根筋扭了壹下。”淩思南生硬地回應劉爽的疑惑,可是臉頰上已經是飛紅壹片。
段成程笑了下:“怎麽臉這麽紅?”
“太熱了,吃火鍋嘛。”淩思南余光瞥了眼在壹旁往鍋裏放海鮮料的淩清遠,心中憤憤不已。
——妳倒是把手拿出來啊混蛋!
接下來的幾分鐘,對淩思南簡直是折磨。
她原以為,在段成程和劉爽的質疑之下,弟弟會稍微安分壹些。
可是他卻依然維持著波瀾不起的神情,桌上默默地在旁邊聽他們閑聊,桌下玩弄著她的身體。
她想阻止,卻又礙於在朋友面前,不敢有大動作,所以推拒就變成了欲拒還迎。
更過分的是,服務生拿著湯壺過來給他們加湯,擋住段成程看她視線的那壹瞬間,原本按在她陰唇上撥弄的手壹擡,指尖挑開棉料,伸進了她的內褲裏面。
淩思南徹底僵住了,動也不敢動,生怕任何的動靜,都會迎來對面兩人的註意。
她側過頭,這次也不瞪了,幾乎是求饒地看他。
可是根本沒有用,指頭撥開稀疏的毛發,毫無隔閡地摸進小丘的頂端,摁在了陰蒂上。
淩思南閉了閉眼,學乖了沒發出任何聲音,連鼻音也不曾。
混蛋弟弟。
混蛋。
心裏這麽謾罵著,還得抵禦下體壹波波襲來的,糟心的癢。
雖然很氣,可身體是誠實的。
誠實得可憐。
從他摸她開始,下面就壹直緊繃著。
每次都緊繃都期待著他下壹次的侵犯,刮擦、磨蹭、撥弄、揉捏,從陰蒂到陰唇,從陰唇到小穴,怎麽都行,來者不拒。
只希望他能多弄壹些。
摸我。
身體像是在這麽渴求。
在他們面前,摸我。
她的背脊繃直了些,胸部挺起,像是想用端正的坐姿掩飾,可臀部往後弓的那壹刻,陰蒂的小核從前往後,貼著他的指腹蹭過,觸電般的酥麻,激起壹陣穴心的顫栗,更多淫水從嫩屄深處淌了出來,浸濕了他的指尖。
淩清遠繼續淡定地用公筷翻動著火鍋裏的基圍蝦——那也是姐姐愛吃的東西。明明只有壹只手在桌面上動作,姿態卻絲毫看不出半點教養的缺失,校服依舊筆挺,短發依然紋絲不亂,眉宇仍是清和雋永。
人前衣冠楚楚,背地衣冠禽獸。
似乎感覺到了姐姐小穴的顫抖,他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,兩指夾著陰蒂,輕攏,慢拈,抹過,挑起。
軟嫩的陰蒂經不住他這番玩弄,早就腫脹起來,硬成了壹顆小果實。
而果實又被他捏在了指間刮磨。
淩思南低下頭,手捂著臉,細碎的呻吟幾乎要從唇間溢出,被強行卡在喉嚨裏,化成壹聲又壹聲的咳。
“南南,嗆到了嗎?”段成程繞開湯壺,探頭問她。
淩清遠眉間微皺,手上的動作多了兩分力。
“唔……嗯。”淩思南突兀地發聲,沒有開口,跟著點了點頭,順勢從口中送出難以辨認的回應。
“喝點水……”段成程正要囑咐,淩清遠已經舉杯到了姐姐面前——
“姐姐,喝水。”
少年的眸色溫潤,人們卻忽略了他眸底的欲念深沈的暗。
奇怪的是,明明坐在姐姐右側,左手應該更方便,他卻半側過身,用右手朝她舉杯。
但是神態太過自然,不細想,又不覺得有什麽不對。
淩思南只能接過,低頭喝水,壹邊微垂著眼睫看他。
“清遠……”她的聲音聽起來少了壹絲力氣。
淩清遠勾唇:“嗯?”
淩思南靠過去,附在他的耳邊:“別、玩、了。”
淩清遠翹起唇邊,轉而也偎在她耳畔,聲音輕佻而飄忽地道——
“舒服麽?寶貝。”
只是壹桌之距,淩思南的心猛得跳起來,驚慌地看向對面,生怕他們把最後“寶貝”兩個字聽清。
不過反而是她驚慌失措的表情攫取了段成程二人的註意力。
“妳今天晚上很反常啊,思南。”劉爽說道,隨後打趣地調侃:“難道是因為弟弟在這裏的關系?”
“只是剛聽說他之前又給我添亂了,妳們不知道也好。”
劉爽的判斷壹針見血,還真是因為弟弟在這裏的關系。
這個……混蛋弟弟。
不就是挑逗嗎。
她撐得住。
她要喜怒不形於色,不讓他有任何得意。
淩思南改變了戰略,夾緊腿心,兩只手都在桌面上怡然自若地開吃。
淩清遠眄了她壹眼,收回目光輕笑。
修長的中指順著陰蒂口往下滑,撥開了兩片閉合的陰唇……
淩思南忽地停頓,屏息,良久,壹聲輕籲。
段成程的目光重新停留在了她的臉上:“南南,妳是不是發燒了,剛才到現在呼吸都不太穩,臉也紅得厲害。”
“就……就是可能今天排練之後沒有及時換上外套,有點頭疼。”她強行找理由解釋。
不是發燒了。
是他,插進來了。
少年頎長的指尖左右分開花瓣似的軟肉,就著穴口的那壹抹濕潤,就不容分說地插了進來。
她記起來,當初他在公交車上說過……
[我想在哪裏做,就在哪裏做。]
還真的是——恣意妄為的弟弟。
淩思南表面上要應付著段成程他們的閑聊,私底下還要承受著淩清遠手指壹次次的侵犯,如果不是火鍋店裏人聲鼎沸,此刻她下身被攪動的水聲,應該也不會小到哪裏去。
壹下又壹下,深深淺淺,插得她難耐地時不時調整身子的姿勢,也不知是抵抗,還是迎合。
劉爽毫不掩飾對弟弟的興趣,段成程也想探探淩清遠的底細,話題很快轉移到他身上。
淩清遠偏著腦袋,嚼著口中的午餐肉,待慢條斯理地咽下後才啟口回應,語氣平穩,思路清晰。
筷子間或夾點她愛吃的到她碗裏。
誰也不知道,在他們沒看見的地方,他的手指正插在姐姐的下體的小穴中,耐心地玩弄。
指尖探進甬道,淺淺勾引,深深插入。
然後,越來越快。
如同肏屄似的,抽插頂弄不止。
穴肉仿佛活物,吮吸他的手指,迫使他壹次次頂開肉壁,才能插進更深處。
淩思南只覺得壹股又壹股的熱流從小腹往下竄,最後都匯成了他指縫間的半清半黏的液體。
臉上已經難以維持平靜,淩思南不得不伸手按著他,竭力阻止他瘋狂又強勢的舉動。
可他不管。
他根本不願意停下來,不僅壹根不夠,還強行插入了第二根手指。
無名指摁著花核揉動,食指和中指在姐姐的陰道裏快速抽送,連拇指也成了分撥陰唇的罪魁禍首。
指頭從緊致的小屄裏進去,隨著抽插的動作,帶出壹波又壹波的愛液。
噗嘰噗嘰的聲音,在她的耳中尤為清晰。
淩思南連腳背都繃緊了,當著認識許久的朋友的面,被自己的親弟弟私下指奸這種事,簡直可以排到她人生羞恥排行版的第壹位。
可是真的很爽。
不僅僅是因為弟弟手指技巧性地挑弄,光是想想自己被他猥褻,而面前有兩個人這麽看著,就覺得不單是被指奸,還被視奸了壹般。
她終於還是難耐地低下頭,捂著臉想要掩飾掉這壹份瀕臨極致的快感。
可是紊亂的呼吸聲還是引起了對過段成程的疑惑。
她沒有聽到段成程喊了幾聲她的名字,腦袋裏壹片空白,只有小屄裏的快速律動在作祟。
她甚至聽到淩清遠又靠了過來,在她耳邊波瀾不起地提醒道:“姐姐,怎麽辦……妳當著他們的面被弟弟肏呢。”
“小屄好緊……肏了那麽久還是緊的,呼,放松點……別吸我寶貝。”
在外人看來,淩清遠壹派內斂的神情,像是在和姐姐說著什麽秘密。
實際上,從頭到尾都是不折不扣的渾話。
淩思南終於在弟弟最後壹刻言語的挑撥之下,下體的花穴劇烈抖動起來。
壹股股熱流自穴內噴濺而出,澆淋在淩清遠的指間。
潮吹了。
大庭廣眾的。
等到淩思南最後擡起頭來的時候,段成程已經用極為詭異的目光看向她和淩清遠,連劉爽看她的眼神都透著疑惑。
“妳看妳,早就說了,既然難受就早點回去吧。”淩清遠退開來,連同身下的手。
在姐姐高潮結束之後,指間的液體對著她脆弱紅腫的陰蒂,仔細抹了幾遍才抽出來。
然後他淡定地拿起桌上的熱毛巾,緩緩擦拭。
段成程問:“真病了?剛才叫妳半天也沒有回應,頭疼得那麽厲害?”
淩思南騰地站起身來。
她居高臨下,俯視著身邊的弟弟。
“淩清遠——妳給我過來!”
姐姐大人發威,弟弟當然沒有無視的道理。
淩思南氣得壹句話也不說,壹個人徑自走在前面。
淩清遠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背後,臉上雖說還是從容清貴的模樣,心裏卻多了壹絲忐忑。
姐姐好像……真的生氣了。
不然也不會當著友人的面直接把他帶出了座位。
得想些哄她的法子。
兩人壹路走到洗手間前,左邊是男,右邊是女。
淩思南推開了右邊的門,探頭看了壹眼,除了最開始緊鎖的隔間好像有個人,外頭盥洗室壹個人沒有。
洗手間在壹個漫長的過道盡頭,此刻過道裏也不見來人。
淩思南轉過頭,淩厲的眼神投在他的臉上。
淩清遠頓時有點心虛。
她猛地伸出手捉住他校服的襟口,把他往女洗手間拉了進去。
“姐……”淩清遠開口到壹半見到隔間底下的鞋,立馬住了口,後仰著頭想逃,卻還是被姐姐直接拉進了最後壹間隔間裏。
門砰地被淩思南關上,上鎖。
淩清遠抵著隔間的門板,背脊緊貼,喉頭下滾,小心地看著面前有些盛氣淩人的姐姐。
要被罵了。
此刻他只能慶幸,至少這間火鍋店以服務著稱,廁所幹凈得不像樣,非但沒有奇怪的味道,還點著淡淡的香薰。
然後目光從香薰上移回來,重新復上姐姐氣到掠過冷光的眸子。
真的要被罵了。
那也不能怪他,誰叫姐姐要當著他的面和那個叫段成程的白癡敘舊。
外面響起隔間門被打開,有人洗手,然後又離去的聲音。
這壹刻,除了他們,廁所空無壹人了。
淩思南就這樣視線凝著他,壹語不發。
許久之後,她深深吸了兩口氣,胸脯上下起伏。
“淩清遠——”
啊啊,真的,要被罵了。
淩清遠為難地垂眸想錯開視線的交接。
下壹秒,壹只手捉住他的襯衫領口,把他猛地拉了下來。
壹張紅唇狠狠堵了上去。
唇瓣壓上他的,舌頭不給他任何喘息的空隙,直接探了進去。
充滿野性的深吻,舌頭攪動唾液,用力吸吮他的舌,霸道地像是要把他吃進去。
淩清遠睜大了眼,眨了眨眼睫,怎麽也想不到眼前這個人,是剛才那個被動害羞的姐姐。
幾番唇槍舌戰,她驀地退開,指間開始快速地解他的襯衫,只是解了幾顆扣子,就迫不及待的把唇重新貼上他的鎖骨。
“嘶——”他吃痛。
淩思南咬了他壹口。
他當然不會推開她。
再緊接而來的,是少女柔軟的唇舌,沿著他被咬的牙印,壹點點往下滑去……
“妳這個弟弟,實在……太討厭了。”
他聽見她這麽說。
是啊,討厭到,讓妳想吃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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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不許誇我勤奮!
#不許誇我粗長!
#不許誇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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