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國之暴君顏良

陷陣都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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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安五年,四月。
白馬渡。
無數的飛鳥從棲的林間驚惶的飛起,雜亂驚鳴穿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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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84章 可敢壹賭!

三國之暴君顏良 by 陷陣都尉

2025-2-21 22:12

  此時的孟獲,終於揚眉吐氣了壹回。
  原本孟獲也曾懷疑過,藤甲軍是否如他的丞相雍闿所吹噓的那樣,擁有著刀槍不入的超強防禦力。
  現如今,當孟獲親眼看到,顏軍的箭矢射中兀突骨的藤甲軍,猶如撓癢癢壹般,輕易的被彈開之時,孟獲卻才深信不疑。
  “有此刀槍不入的神兵,本王別說滅了顏良這漢狗,掃平中原只怕也不在話下,哈哈——”
  孟獲興奮到放聲大笑,當即下令本部兵馬出動,尾隨於藤甲軍之後,前去追擊顏軍。
  三萬藤甲軍,再加上孟獲的壹萬蠻兵,四萬大軍壹路窮追李嚴的壹萬顏軍。
  而此時的李嚴,已經是率軍退至南岸的渡頭處。
  倘若李嚴沒有得到顏良的交待,在錯誤的時間,錯誤的與藤甲軍進行激戰,那麽,此時的他,只怕不是為藤甲軍所滅,就是被輾入這有毒的瀘水中覆沒。
  正是因為事先有所提防,李嚴才會選擇在黃昏之時,來上演壹場佯退的好戲。
  此時日已西沈,氣溫轉涼,瀘水中的毒氣已然散盡。
  於是,李嚴便趁著藤甲軍未近之時,搶先壹步率領壹萬兵馬,乘坐事先準備好的竹筏,順利的渡往了北岸。
  此時南岸已然無筏,李嚴原打算據住北岸,休整壹晚後大軍再往北退,但很快,李嚴就發現,他不得不繼續馬不停蹄的撤退。
  因為,那班藤甲軍根本就用不著筏子,直接就舉著兵器跳進了瀘水之中,他們身上的藤甲不但是刀槍不入,反而遇水不沈,載著他們浮水渡河。
  三萬藤甲軍。浩浩蕩蕩浮水渡河,妳在岸邊處,放箭射卻又射不死他。
  兵法之中,半渡而擊之的道理,此時對藤甲軍就此失效。
  擋不住蠻軍渡河的李嚴,無奈之下,只好放棄了安上渡,當天傍晚率軍向著瀘水下遊,犍為郡最南端的僰道城退去。
  順利“光復”安上城的蠻軍。不禁士氣大振,壹掃先前數敗於顏軍的頹敗。
  盡管藤甲軍對李嚴的軍隊,其實並未造成多少殺傷,但這份逼退顏軍的氣勢,卻令孟獲大為欣喜。
  興奮之下的孟獲。當天進駐安上城,設下大宴慰勞得勝的兀突骨,並將從漢民那裏劫掠來的資財和女人,大賞三萬藤甲軍。
  兀突骨初戰得勝,信心自是倍增,當場就發下豪言,要在壹月之內。幫孟獲掃平顏良,奪下整個益州。
  得意欣喜下的孟獲,亦是許下諾言,如果他能拿到益州。就將南中三郡割給兀突骨,助其做烏戈國主。
  得了好處的兀突骨,自以為無敵於天下,遂也不多休整。次日便繼續進兵,壹路望北殺去。
  在接下來的七天時間裏。李嚴謹遵顏良的命令,壹路是且戰且退,將僰道城也讓給了孟獲,壹路連退數百裏,壹直退到了南安城壹線。
  孟獲則是“連戰連勝”,攻城陷地,壹路高歌猛進,奪取僰道城後,更是馬不停蹄的令他的藤甲軍,向著南安城殺奔而來。
  此刻,顏良的主力大軍已退至南安。
  南安城。
  府堂之中,諸將齊集。
  “主公,那孟獲逼人太甚,咱們不能再退了,跟蠻夷們決壹死戰吧!”新降未久的張任,疾呼請戰。
  “是啊主公,不能再退了,就算那藤甲軍刀槍不如,咱們也要舍命壹拼,不然再退下去,就要退往成都了。”老將黃忠,亦是慷慨不平。
  堂中諸將,紛紛的慷慨叫戰,看得出來,這幾日的不戰而退,使這些當世猛將們,心裏邊都憋著壹股子火氣。
  怒火積蓄已極,眾將們迫切的需要用壹場殺戮,來發泄憤怒的烈火。
  顏良嘴角揚起壹抹詭笑,眾將的慷慨憤怒,正是他所想要看到的效果。
  鷹目陡然壹聚,顏良騰的壹下站了起來,俯視眾將的眼神中,滾滾的殺機如潮水般驟湧。
  大堂之中,頓時鴉雀無聲。
  “孟獲這個狗東西逼人太甚,孤已是忍無可忍,這南安城,將是我們最後的陣地,壹步都不能再退!”
  獵獵的豪情,憤怒的烈火,瘋狂的在顏良身上流轉。
  顏良話已說得再明白不過,他要在此間,與孟獲的藤甲軍決壹死戰。
  諸將熱血沸騰,殺念如火狂燃。
  “孟獲咄咄逼人,我們的確是不能再退,不過藤甲軍刀槍不入,卻也是件棘手的難題,正倒是以為,在想到辦法破解藤甲軍前,還是不宜急於決戰。”
  法正尚保持著冷靜,擔心顏良為眾將的請戰所激,壹怒之下做出了決戰的決定。
  顏良卻冷笑道:“孤忍著窩火,好容易才把孟獲誘至南安壹線,此時若不決戰,還更待何時。”
  誘至南安壹線……
  當法正聽到這八個字,再看到顏良那自信的表情時,猛然間,他意識到了什麽。
  主公心中,莫非已有破敵之計!
  正當法正驚喜狐疑時,顏良已高聲道:“傳孤之令,諸軍速做準備,三日之後,孤便要蕩平藤甲軍!”
  ※※※
  府堂後院,軍事會議結束,破敵之策已然下達。
  高枕無憂的顏良,此時已在這裏享受著美酒。
  他斜靠在榻上,品著美酒,吃著南中才特有的水果,壹雙腿懶洋洋的搭在榻上。
  而那蠻女花鬘,則跪伏在旁邊,細心溫順的為顏良捶著腿。
  須臾,腳步聲響起,腳上拴著鐵鏈的祝融夫人,在幾名士卒的押解下,不情不願的步入了大堂。
  壹入堂中,祝融那黯然的臉上,陡然間變閃現了怒色。
  因為,她壹眼便看到,自己的女兒,此刻正跪伏在那裏。卑賤如奴婢壹般,給顏良捶著揉腰。
  曾幾何時,身份尊貴的花鬘,只有被人伺候的份,平素連給她這個母親揉揉肩都沒有過的。
  如今,她卻在如此卑微的服侍著壹個漢狗,壹個他們的切齒仇敵。
  花鬘見得母親到來,很快感覺到了母親那憤慨的眼神,心有羞愧。只得將頭扭向壹邊,對母親的眼光假若不見。
  顏良卻是饒有興趣的欣賞著祝融的那份憤慨,顯然他是故意叫花鬘給自己揉腿,為的就是讓祝融難受。
  “妳叫我來有何事?”祝融強壓下怒火,冷冷問道。
  “妳怎麽還穿著這件破衣裳。孤給妳的那些新衣呢?”顏良壹臉的不悅。
  此時的祝融,依舊是穿著那件戰場上為鮮血所染的衣裳,怎麽也不肯換上漢衣。
  因為祝融知道,壹旦換衣,就意味著她向顏良屈服,所以她寧願像現在這樣,壹直穿著骯臟的衣服。
  “我為南人。因何要穿漢衣。”祝融冷冷道。
  看著祝融這般慷慨的樣子,顏良卻在冷笑,不屑道:“妳蠻夷之人,不習教化。孤給妳漢衣穿,是看得起妳,妳還矯情起來了。不想穿是吧,那就別穿了。來人啊,把這蠻女人的衣服。給孤統統扒光了。”
  號令下,左右幾名親兵,挽起袖子就要動手。
  祝融大吃壹驚,花容驚變,此時她才想起了女兒的勸告,這姓顏的果然是禽獸壹般,什麽樣的手段都使得出來。
  而花鬘眼見母親將遭羞辱,卻又不敢吱聲,只能暗暗的向祝融使眼色,勸她趕緊服軟。
  “顏良,妳可要想清楚,今天妳這般羞辱我,明日我夫君的藤甲軍,必會蕩平了妳,那時妳就會為今日所為,追悔莫及。”
  驚羞中的祝融,忙不叠的又搬出了孟獲和他的藤甲軍來嚇唬顏良。
  耳聽此言,顏良忽的壹擺手,示意左右親軍且退下。
  祝融暗松了口氣,還以為自己的威脅,唬到了顏良,眉宇間的傲色更添了幾分。
  她又豈會知,顏良根本只是把她的威脅,當作笑話來看,之所以讓手下停手,只是因為顏良要從這個自以為是的蠻女人身上,找到更多的樂趣。
  讓她徹底的絕望,撕碎她的希望,破滅她的傲氣,那才是真正的樂趣。
  “好狂的口氣,祝融,妳就這麽自信的認為,孟獲壹定能打敗孤嗎?”顏良冷笑道。
  祝融冷哼了壹聲,傲然道:“妳若是能擋住刀槍不入的藤甲軍,又何至於從新道壹路退到南安,顏良,妳也休要在我面前裝腔作勢了。”
  好狂的口氣。
  如果換成尋常女人,敢跟顏良這麽狂,此刻恐怕早被他剝光了吊起來,壹頓餓飯,然後餓到她苦苦求饒。
  但是現在,顏良和孟獲的決戰在即,當此特殊的時刻,顏良決定換壹種玩法。
  眼珠子壹轉,顏良嘴角掠過壹絲詭笑,便道:“既然妳這麽有自信,那妳可敢與孤打壹個賭嗎?”
  “賭,賭什麽?”祝融面露狐疑。
  “三日之後,孤會與孟獲的藤甲軍決壹死戰,到時孤會帶妳壹起去看熱鬧,這場決戰,若是孟獲勝了,孤便將妳們母女拱手送還孟獲。”顏良大聲道。
  祝融心頭壹震,壹股濃烈的希望,從心頭升起。
  此時的她,已經在暗自嘲諷顏良的自以為是,嘲諷他給了自己脫身之機。
  此時的顏良,話鋒卻又壹轉,冷冷道:“不過,倘若是孤勝了的話,孤要妳做什麽,妳就必須乖乖的做什麽,怎麽樣,妳可有膽與孤壹賭。”
  要妳做什麽,就乖乖的做什麽……
  眼前這個禽獸要自己做的,自然是那般羞恥之事。
  原本自信的祝融,這個時候,卻不禁陷入沈默。
  她看著顏良那誌在必得的表情,心中不禁在狐疑,藤甲軍明明刀槍不入,無敵於天下,這個姓顏良卻究竟何來的自信,竟然敢與自己打這樣的賭?

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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