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三十三）被碰過沒有？

　　陸恩慈睜大眼，這壹下連是否會看到幻覺也不管了，追著他問：“嗚…嗚，什麽是……碰過？嗚……那是指什麽？”
　　腿露在空氣裏，房間空調吹得涼涼的。紀榮的手覆過來，驟然握住小腿揉捏，癢得人直打顫，難耐地絞緊掙紮。
　　“這樣的，”他握著纖細的壹雙腿，邊揉邊撞她，深度似乎全靠沖撞的力氣決定，因而充滿了不確定性。
　　“小腿、大腿，再往上壹點就碰到小屁股的地方……這裏，還有這裏……很嫩很隱私的位置……”
　　“被碰過沒有？”
　　“只有…老公……”陸恩慈快被摸尿了，渾身沒有力氣，早被操腫的肉唇，他也撚住揉得濕透。
　　唯獨不揉豆豆，好像他知道除了他沒人碰過那裏，所以用戒指花紋的地方磨得她直蹬腿，收縮著小穴討好取悅他。
　　“只有妳……嗚…”
　　“真的嗎？沒人像我這樣，觸摸過這個地方嗎？”紀榮低低問。
　　他似乎很在意這個，但哪怕鞠義摸過她的腿，對陸恩慈來說也不過是好友間的玩鬧。
　　她很難想象紀榮問詢的點，此刻被他握著腿揉，腰間愈發酸軟，想濕濕地被他親，舔他的舌頭，吐露舌尖被他吮吸，浮萍壹樣輕飄飄地掛在他身上。
　　“像您這樣……”她勾緊男人的脖子，身體被他壓住折叠，膝蓋幾乎能蹭到乳尖。
　　陸恩慈仰起頭和他接吻，情愫作用下甜軟的聲音溢出唇齒，她閉上眼，顫巍巍地叫他：“主人、老公那樣的稱呼…是鬧著玩的，只有我叫您是認真的……”
　　身體裏有很多快感，他進入的比唇舌帶來的更多。特別明顯的被撐開的感覺，外擴後頂起來，僅僅想著自己含住了老公的肉棒，心理快感就足夠高潮了。
　　“主人……”她含糊地說，舌尖在紀榮口腔裏像遊魚似地觸碰舔舐：“嗚，好色呀……喜歡被叫貓貓毛…像……導尿毛……我會乖乖的……嗚……”
　　她又發起抖來，兩個人緊緊貼著，失禁後尿液與淫水混著滲進床單與他的衣服。
　　水聲有點太過了，淅瀝瀝的壹陣，紀榮把她的腳腕全握住壓在左側，騎在她腿根上往下撞。
　　他做到最投入的時候總是沈著臉，有點兒不把身下的小孩當人看的意思，不聽求饒，不安撫不寵愛，發泄是首要優先級，壹切aftercare都要在他射精之後。
　　身下的少女在這種被物化的時分，真是特別濕特別淫蕩，乖順得不得了。他把那張小小的屄壓住鑿得紅腫充血，看起來像快要爛了，她還是壹股股吐著水，推著他的腹部淫叫，呻吟著主人爸爸daddy這樣的話。
　　“別…別射……”陸恩慈緊緊夾著他，腿緊緊繃著，似乎他再全力撞壹下她就要崩潰。
　　“我想那樣，像剛回來那樣……”
　　她求著他，細細的哭嗓在他退出來後驟然大了壹刻。套果然已經破了，紀榮拽住頭部儲精口把它扯掉扔在床下，下到床邊，抽了幾張濕巾擦拭幹凈。
　　床下現在也無比淫亂，她為重要場合穿的乖巧制式裙、襯衫、領結、發繩、發卡，和幾個被紀榮操破的安全套丟得很近，還有幾灘換套時流下的潤滑油，壹點點女孩子趴在床邊挨操時滴落的水。
　　現在她的小皮鞋也被蹭掉，落在磚紅色的褶裙裙擺上面。
　　紀榮盯著看了壹會兒，俯身把那幾個用壞掉的避孕套撿起來丟進垃圾桶。
　　他褲子敞著，上面有精斑和曖昧的液體，雞巴還硬著翹鼓起來，隨著走動微微地晃。
　　他可以不戴套，可他要戴套，看陸恩慈偶爾因為內射的風險，壹邊爽得像小狗那樣在他身下呻吟尖叫，壹邊為懷孕的可能懷著異想天開的期待。
　　他喜歡看這個。畢竟他老了，而她還很新。
　　紀榮擦掉性器根部積蓄的白沫，拿來手機臨時回了個電話，看到剛才被操到瀕臨極限的孩子爬過來，在床上，跪到他面前，仰頭勉強含住了龜頭。
　　紀榮開始有點想射了，他掐住她的口唇，稍稍用力壓了幾下。
　　龜頭撞到了舌面，濕軟而柔滑，刺激著馬眼不斷收縮，他抵著它蹭了幾十下，方才輕輕吐了口氣。
　　“在午休，”他和電話那頭的人講話，氣息平穩正常：
　　“馬捷，妳之前跟孩子講的話我沒追究，現在妳最好在我知道前講清楚，妳還做了什麽。妳到底想讓她知道什麽？”
　　陸恩慈仰起頭，安靜地望著他，表情迷離恍惚，又饜足。
　　紀榮的視線裏，女孩子瞇著眼睛，很乖地舔弄肉棒，從下往上吮吸，用舌尖描上面的筋絡。濕漉白嫩的穴肉壓在腿間，壹下壹下抵著足跟還未脫掉的棉襪自慰。
　　他心中湧起壹股特別微妙不堪的、贏的快感，從前年輕時，看到馬捷報關心被他欺辱占有的陸恩慈，他從未覺得自己贏過。
　　但是現在，他知道陸恩慈永遠不再可能對馬捷產生男女間的好感。
　　他不把原因說得特別清楚，但他知道，不會了。
　　他日復壹日地等她，過極清苦自律的生活，就是為了在再遇到她時，贏過所有人。
　　他還想贏得更多壹點，比如在陸恩慈第壹次為他口交之後，再多跟她要壹點無傷大雅的獎勵。
　　“要不要看壹下剛才？”
　　他撫著陸恩慈的頭發，不避手機，溫聲問她：“妳自己看看，妳是什麽樣子。”
　　陸恩慈的聲音軟得不像話，說“好”。
　　手機裏，他半生為數不多的好友，卻突然不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