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卷：7

　　第二次射精後，我就這樣壹直保持著站立的姿勢，下身還和媽媽緊密貼合著。
　　她也幾乎不動，只是偶爾地抽搐壹下。
　　過了壹會兒，我像是有所發現地對她說：“老婆，我覺得妳懷孕之後的性欲好像變強了。”
　　她臉上仍帶著高潮之後的紅暈，嘴裏否認道：“才沒有呢，都是妳害我的。”
　　“您的乳房也比以前更大，我都握不住了。”
　　“很多懷孕的女人都這樣。”
　　“您穿著這套內衣真好看，下次我教您跳鋼管舞怎麽樣？”
　　“呸，妳真不要臉。”她紅著臉啐了我壹口。
　　我把雞巴拔出來，躺到她身邊撫摸著她的乳房：“您不用害羞，只跳給我壹個人看就行。”
　　“妳太討厭了，就讓我學那些不正經的女人。”
　　“這是情調，不是不正經。”
　　“情調個屁，這就是低級趣味，妳是不是把我當成了色情片裏的那些女人？”
　　“胡說，她們哪有您漂亮？”
　　“反正妳不要再提這些亂七八糟的要求，今天是新婚之夜就算了，下次我可不跟著妳壹起瘋了。”
　　“說到這兒我想問壹下，剛才吟詩的時候，您只接了頭兩句，後面的詩為什麽不對了？”
　　她臉上的紅潮更重了：“妳那也叫作詩嗎？滿嘴黃腔，簡直就是褻瀆‘吟詩‘兩個字。”
　　“您說實話，聽到我念黃詩的時候是不是更興奮了？”我輕輕捏著她的乳頭。
　　“不跟妳講了，說來說去都是這些黃段子，肚子裏的孩子都被妳教壞了。”
　　“他們倆怎麽樣？睡覺了嗎？”
　　“沒有。咱倆折騰成那個樣子，他們能睡嗎？”
　　“他們在說話還是做遊戲？”
　　“我有時有點發懵，他們的位置很飄忽，好像壹會在做遊戲，壹會又在說話。”
　　媽媽的表情有點困惑。
　　“您是當媽的，怎麽會搞不清他們的位置呢？”
　　“我也是第壹次懷雙胞胎，真的有點分不清他們。”
　　“沒事兒，下回您就有經驗了。”
　　“下回？這種事妳還想有下回？趁早給我打住。”她柳眉倒豎地叱責我。
　　“國家不是提倡晚婚晚育嗎？”我振振有詞地說。
　　“邊兒去！國家還反對近親結婚呢，妳不是照樣娶了妳的媽媽？”
　　“咱們倆本就是天作之合，就是投胎的時候投錯了。”
　　“妳別胡說，我要進行胎教了，”媽媽壹邊撫摸著肚皮，壹邊柔聲說道，“大寶、二寶，剛才嚇到妳們了吧？別害怕，爸爸媽媽在做遊戲，不是在打架。”
　　我憋住笑說：“您還說我胡說，我看您更會扯謊，明明是夫妻做愛，還騙孩子說是做遊戲。”
　　媽媽白了我壹眼，繼續溫柔地對肚子說：“大寶、二寶，別聽妳爸爸亂講，他要是再沒正形，就剝奪他當妳們爸爸的權利。”
　　“那可不行，”我急忙坐了起來，“這是我第壹次當爸爸，我還沒上崗呢怎麽就叫我下崗？”
　　她微微笑了壹下：“看妳認真的樣子，自己還沒長大呢就想當家長了。我倒想看看以後妳怎麽教育孩子。”
　　“誰都有第壹次當爸爸的時候，不會就學唄。”我又躺下來，把手放到她的白虎肉穴上緩緩揉搓著。
　　“妳別亂摸了，”她輕聲哼道，“再摸我就又要往外流東西了。”
　　“嗯，聞出來了，您進入發情期的時候身上就會散發出壹種氣味。”
　　“什麽氣味？”
　　“就是雌獸等待和雄獸交配的那種氣味，有點發膻，還有點發騷。”
　　“呸，妳才發騷。”
　　“是的，我承認我很騷，不然您怎麽願意跟我交配？”
　　“嗯……”她隨著我手指的靈活挑弄而扭動著香臀，“老公……妳真的不要再摸了……我很癢……”她的蜜穴裏很快又有漿汁汩汩地流了出來。
　　我又摸了壹會，抽出手指看著上面粘稠濃密的液體說：“您怎麽這麽快就有反應了？難道您也沒盡興？”
　　“我知道妳在想什麽，妳就是成天想做壞事，還想把我也拖下水。”她皺著眉呵斥我說，兩個臉蛋紅撲撲的煞是好看，我越看越愛，真想把她壹口吞到肚子裏。
　　這次我沒有再用手去摸她的小穴，而是扶著她側臥在床上，自己也側臥在她身後，輕輕擡起她的壹條玉腿，把雞巴湊到她的穴口來回滑動著，龜頭很快被兩片媚肉弄得濕滑滑的，她嬌哼的聲音更大了。
　　我低聲警告說：“您不要亂叫，當心把大寶、二寶教壞了。”
　　“討厭……妳最壞了……總是挑逗我……”
　　“我剛才說您懷孕之後性欲變強了，您還不承認，這回相信了吧？”我調侃說。
　　“我不跟妳說了，妳要做就快點，別在門口磨蹭了。”她不耐煩地催著我，脖子已經紅了壹大片。
　　我壹面繼續用龜頭挑逗她的陰唇，壹面壞笑著說：“您知道嗎，除了交杯酒、交口酒、交肉酒、交歡酒之外，還有壹種酒咱們沒喝，想不想嘗試壹下？”
　　“我不想嘗試，”她喘息著說，“妳推薦的肯定不是好酒，論使壞妳是第壹把好手。”
　　我不等她反應過來，已將雞巴挪到她的菊蕾上，緩緩觸弄著菊花穴：“這最後壹種酒，就是‘交臀酒’，需要咱們壹邊喝酒壹邊愛撫對方的臀部……”
　　媽媽大驚失色，想要護住自己的菊蕾，但她肚子太大，很難夠到自己的臀部，平時上廁所也是我幫她擦的屁股，所以她現在拿我根本沒辦法，我得意地說：“您不用費力氣了，現在我占有您的臀穴就是分分鐘的事。”
　　她著急地抓著我的胳膊說：“老公……求妳了……不要碰我的屁股……”
　　“您現在已經肉在砧板上了，還想反抗嗎？”
　　“我真的不行……妳給我時間考慮壹下行不行？”
　　“還需要考慮什麽？咱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？難道不應該把全部身心都獻給自己的愛人嗎？”
　　“是的，我什麽都可以獻給妳，但是屁股……我真的接受不了……”
　　“您是不是有痔瘡？”
　　“我沒有！”她紅著臉急忙否認。
　　“那您為什麽不肯獻給我？”
　　“我只能接受正常的做愛方式，不想搞那些亂七八糟的姿勢……妳不要打我屁股的主意，我很不習慣，不要勉強我……”
　　“我壹邊跟您喝‘交臀酒’，壹邊幫您通壹通臀穴，這不是很好嗎？”
　　“通個屁。”
　　“對呀，就是通個屁，我通完之後保證您放的屁都是香的。”
　　“不用妳通，我的消化功能壹直都很好。”
　　“我可以把我的屁股先獻給您……”
　　“我不想要，妳小的時候我經常給妳洗屁股，沒什麽可出奇的。”
　　“真的不讓我碰您的屁股嗎？”
　　“真的不行，妳還是提點別的要求吧，別的都可以商量。”她堅決地說。
　　“那好，您先幫我舔壹下菊花吧。”我又冒出壹個想法。
　　“妳說什麽？妳也太臟了吧！真惡心！”她的鳳目又瞪了起來，“您不是說別的都可以商量嗎？”
　　“這個不行，妳太變態了。”
　　“舔菊花是壹門非常刺激的技術，又叫‘毒龍鉆’，受用者是很銷魂的，何來變態之說呢？”
　　“反正就是很不正常。要不這樣，我用嘴給妳舔前面行不行？”
　　“剛才喝‘交肉酒’的時候不是已經都舔過了嗎？”
　　媽媽臉泛紅雲地說：“老公，我就是個正常的女人，妳說的那些花樣可能別的女人能配合，但我真的接受不了，妳就別勉強我了。”
　　“好吧，”我看她對關於屁股的提議都很抵觸，只好暫時按下這個念頭，“那我們就用傳統的方式——走前門吧。”
　　“老公呀，妳還真得快壹些，我現在懷著孕，不能忍受太大的刺激，不宜做得太久。”
　　“行，沒問題。”我還是采用側臥的姿勢，很順利地就把雞巴插到她的蜜穴裏，那種突如其來的爽利感讓她壹下就呻吟了出來，看來她也忍了半天了。雖然走後門讓她很反感，但是走前門還是正中她的下懷。
　　“老公……妳怎麽插得這麽快……我正想跟妳商量壹下……能不能把這些內衣脫了再做？”
　　“您說的是這些情趣內衣嗎？當然不能脫了。多好看呀！”
　　“我覺得很別扭……手腳都不知該往哪裏放……”
　　“習慣了就好了。”
　　“去妳的……誰會喜歡這個……”
　　“很多男人都喜歡。”
　　“好吧……就穿這壹次了……下次妳可別想再勉強我了……”她不太情願地說著。
　　我可不管那些，扶著她的肚子就是壹陣輕抽慢插，不管她有什麽意見，反正她現在在我的掌控之下，粗壯的雞巴已經在她的白虎小穴裏安營紮寨了，就算她想躲也躲不開。
　　這次我考慮到她的身體，采用了比較溫柔的節奏，她也沒像剛才那樣追求速度，我們就這樣壹邊慢慢地說著話，壹邊蠕動著下身完成性器官的抽插與交流。
　　這種緩慢的交合方式很適合我們現在的身體狀態。
　　“您現在感覺怎麽樣？”我小心翼翼地問她。
　　“喔……挺舒服的……這樣也很好……太劇烈的動作怕受不了……”她氣息平穩地喘息著，壹雙美乳被我捏成了各種形狀。
　　“您不怕兩個孩子提意見嗎？他們出生以後肯定會問，為什麽爸爸媽媽總要做這些奇怪的運動？”我伸出舌頭舔著她白皙豐腴的美背，還在她天鵝般修長的脖頸上反復吮吸著，她身上的每壹寸肌膚真是讓人舔不夠也愛不夠。
　　“剛才已經說了……就說咱倆在做遊戲……他們不會懷疑的……噢……妳又頂到我最裏面的肉了……”她用細膩綿長的嬌嫩的聲音哼唱著，那種仙女般的天籟之音讓我渾身壹陣酥麻。
　　“可是他們會說，為什麽總有個棍子在捅我的小屁股，到時您怎麽解釋？”
　　“不要胡編……妳頂不到他們的……妳頂的都是我的肉……哎呀……好深……”她無力地配合著我的胡言亂語，層出不窮的情話仿佛為男女的歡愛加了壹壺熱油，使這團情欲之火燒得更加火光沖天，她穿著性感內衣的身材漸漸增加了扭動的幅度，反復壓榨著深入洞穴的那根黑粗大棒。
　　“其實您可以跟大寶、二寶說，咱倆今晚舉行的是拜堂和洞房儀式，可惜沒有賓客來訪，正好請他們做個見證。”我笑著調侃說。
　　她抽出壹只手擰著我的胳膊說：“妳又來了……沒聽說夫妻洞房還要請觀眾的……”
　　“怎麽沒有，以前不是有聽房的習慣嗎？”
　　“那是過去的舊俗，現在妳找誰來聽房？”
　　“當然有人呀！大寶、二寶，起來觀戰啦！爸爸媽媽給妳們表演做愛的遊戲！”
　　“別吵，他們好像睡著了！”她又擰了我壹下，滾熱的臉頰上布滿紅雲。
　　“告訴他們別睡了，快來上人生中的第壹課吧。”
　　“妳真討厭……我警告妳……孩子長大以後可不許當著他們的面講這種事……妳不要臉我還要呢……”她的嬌喘聲明顯重了壹些。
　　“這有什麽，孩子們知道了更好，讓他們知道父母有多恩愛，反正我很開心。
　　大寶、二寶別睡了，快點起來看演出！”
　　“哎呀……他們好像真的醒了……在說悄悄話……”媽媽驚叫了壹聲。
　　“太好了，歡迎孩子們來觀禮，今晚是爸爸媽媽的新婚之夜，妳們可要認真觀看喲。”我壹邊對著她的肚皮說著，壹邊用力刺激了幾下她的陰蒂，她整個人都在我懷中劇顫起來。
　　“妳的臉皮真是比城墻都厚……呀……妳又磨那裏了……”她的靡靡之音如潮水般壹波又壹波湧來，刺激得我漸漸就要失守。
　　“您就別說我了，您的下面還不是越夾越緊？是不是在裏面安了壹個老鼠夾子？”我被她伸縮自如的穴內肉群夾得神魂顛倒，渾身不住地打著哆嗦。
　　本來我倆壹直在慢悠悠地對話，下身的插穴也不急不緩，不知道是誰帶了頭，節奏漸漸都快了起來，她的粉臀悄悄發力向後挺動，用力壓榨著出入的雞巴，含著愛液的陰唇把棒身上的青筋和骨頭壹股腦地套弄摩擦著，歡樂的愛欲之火從性器官的連接處突然變得熾烈起來，迅速燃遍了我們的全身。
　　我本來還準備了壹些話想在情濃時問她，現在看這個樣子好像來不及了，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，似乎正在奔向那個仿佛很遠卻又很近的性愛巔峰，我抱著她的粉臀說：“您動得太快了……孩子們有點頭暈了……請照顧壹下觀眾的感受……”
　　“討厭……這個時候還說這種話……都怪妳……磨得我裏面好癢……”她又嬌哼了幾聲後，屁股忽然向後挺過來，蜜穴把整根肉棒壹吞到底，緊緊抵在根部和恥毛上摩擦起來，爽得我發出牛喘般的急促哼聲。
　　果然，在這場拉鋸般的性愛作戰中，媽媽率先發力，率先崩潰，她這次沒有等我，壹騎絕塵地奔著高潮而去，口中忘情地哼吟著：“啊……老公……我到了……”
　　伴隨著令人窒息的快感，她蜜穴裏的老鼠夾子夾得更緊了，這真是壹個神奇的肉穴，自帶脫水和甩幹功能，我的肉棒被她緊緊咬合的花心勒得欲罷不能，很快就打開了精關。
　　就在精液即將噴發之際，我突然拔出雞巴，迅速把龜頭和壹小段棒身塞進了她的菊花穴，就在她的驚呼聲中，壹股股滾燙的熱精爭先恐後射到她的直腸壁上，把她燙得壹陣痙攣，跟著我的身體壹同起伏起來。
　　這次的高潮纏綿而又持久，我射得忘乎所以，她也恍恍然不知身在何處，我緊緊摟住她豐腴白皙的胴體，她在我的懷裏微微戰栗著，我們倆壹同沈浸在幸福的愛河中。
　　過了好久，媽媽才哀怨地對我說：“妳幹什麽？不是說好不走我的後門嗎？”
　　“我沒走後門，只是射點精液進去。”
　　“妳都插到裏面了，還說沒進去？”她恨恨地拍著我的胳膊。
　　我輕輕把龜頭拔出來，帶出了壹股乳白色的精液。隨著龜頭的退出，她又叫了壹聲：“妳太狠心了，說話不算數，插那麽深。”
　　“您好好瞧瞧，我只塞進去壹點，再往裏就進不去了，您的臀穴也太窄了。”
　　我辯解說。
　　“妳怎麽不說妳的東西太粗呢？屁股根本就不是用來做愛的，菊花穴那麽窄，怎麽可能插得進去？”她不住地抱怨說。
　　我耐心地說：“其實加上潤滑液是插得進去的，不過今天就算了，以後再試吧。”
　　“妳還想‘以後’再試？我警告妳不要再打我屁股的主意了。”
　　“以後您就會明白，走後門也是壹種新的嘗試。生活嘛，就要多姿多彩。”
　　“妳別拿這些假話哄我了，都是妳的借口。”
　　“信不信由妳。”
　　“對了，老公，”她突然想起來壹件事，“我的肚子越來越大了，從現在到孩子出生之前咱們就不要再做愛了。”
　　“我明白，老婆，這個階段要特別小心。您放心吧，我會忍住的。”我小心地撫摸著她的小腹說。
　　“今天真的有點累了，我不想洗澡了，壹會兒直接睡覺行不行？”
　　“沒事兒，您不用動，我幫您擦壹下。”我起身去倒溫水和拿毛巾。
　　“今天妳覺得滿意嗎？”她羞赧地問我。
　　“挺好的，就是總要顧著您的肚子，做起來有點不盡興。”我幫助媽媽把身上的情趣內衣脫下來，她又變成了壹絲不掛的模樣。
　　“留點遺憾也不壹定是壞處，凡事不可做得太完滿。”
　　“等您生完以後，我壹定要和您大戰三天三夜。”我壹邊給她擦胸口，壹邊笑著說。
　　“年輕人不要太縱欲了，要學會細水長流。”
　　擦完上身後，接著給她擦兩條美腿，媽媽閉著雙眼，身子被我擦得壹晃壹晃的，感覺甚是舒服。擦完全身之後，我換了壹盆水，把毛巾洗了壹下，又給她擦了壹遍。媽媽微微喘息著，表情很放松，顯得極為受用。
　　給她擦完之後，我輕輕為她蓋上被，自己也去沖了個澡，回來時發現她正在看手機，就輕輕躺在她身邊。
　　她看我回來後就把手機放到壹邊，我把胳膊壹攤，她很自然地鉆到我的懷裏，我們像壹對相熟多年的夫妻壹樣，默契地依偎在壹起。
　　我撥弄著她鬢角的發絲說：“老婆，我過幾天準備去單位請長假，全天候地陪在您身邊。”
　　“能請下來假嗎？”
　　“沒問題。”
　　“陳巴良調走了，妳的工作有沒有遇到麻煩？”
　　“沒有麻煩，大家對我挺友善的。”我報喜不報憂。
　　“朝中無人也不壹定是壞事，明白嗎？”她摩挲著我的下巴說。
　　“我明白，您是讓我磨煉壹下自己。”我輕輕吻了壹下她的額頭。
　　“小東，妳真的相信會有前世嗎？”她忽然幽幽地問我。
　　“我覺得應該會有，但是咱們喝了孟婆湯，所以不記得前世的事了。”
　　“我真想知道前世的事，想知道咱倆之間的故事。”她無限神往地說。
　　“前世不壹定都是快樂的事，沒準兒咱倆之間有壹番刻骨銘心的愛恨糾纏，就算您現在知道了也是徒增煩惱，不如就此忘掉。”
　　“咱們的前世可能是壹對神仙眷屬，恩恩愛愛到永久。不對，妳也有可能是韋小寶，每天被壹堆美女圍著轉。”她使勁瞪著我，好像我真的變成了韋小寶。
　　“別瞎猜了，我還說您前世是武則天呢！可能我就是您後宮裏的壹個男寵。”
　　“不可能的，我前世不會是武則天。”
　　“怎麽不可能，看您現在君臨天下、指點江山的總裁範兒，太像女皇了。”
　　“不管在哪壹世，我都壹定會忠於我愛的那個人，不會到處留情。”她的語氣異常堅定。
　　“您真是用情專壹。”
　　“那當然了，”她斜乜著我說，“我可不是朝三暮四的人。”
　　“我也不是。”我急忙辯解。
　　“妳不是？”她嘲弄地看著我，“除了我，是不是還有依依、安諾？這算不算腳踩幾只船？”
　　“這頂多算‘朝三’，還算不上‘暮四’，再說，我有三個女人都是誤會造成的，我的主觀動機是良好的，我也是壹個專壹的人。”
　　媽媽擡起頭，壹雙鳳目醋意翻騰地盯著我：“妳居然還說自己‘專壹’？這句話最好笑了。妳想想，加上沈蓉，不就是‘暮四’了嗎？妳這算不算腳踩四只船？”
　　“我和蓉阿姨之間什麽事都沒有。”
　　“不見得吧？我看她對妳可是壹往情深呀！”
　　“我和她之間是不可能的。而且她還是個警察，肯定會把持住自己的。”
　　“那妳以後打算腳踩幾只船？”
　　“就踩依依和您這兩只船行嗎？”
　　“姑且信妳這壹回吧。我現在明白妳為什麽要在同心島買壹條船了。”
　　“為什麽？”
　　“妳是在為腳踩多只船做準備。”
　　“為什麽妳們每個女人都覺得我是色狼和花心大蘿蔔呢？”
　　“因為妳本來就是。”
　　“妳們為什麽看不到我的優點呢？”
　　“什麽優點？臉皮厚，能長壽？還是會吟詩作對：日日思君不見君？”
　　我沒理會她的諷刺，岔開話題說：“老婆，咱們什麽時候去拍婚紗照？”
　　“先不拍了，現在不方便。”
　　“您不想拍嗎？”
　　“我當然想拍，但是以咱倆的身份能拍嗎？拍了不就等於昭告天下嗎？”
　　“那能去度蜜月嗎？”
　　“當然也不行。”
　　“這樣豈不是留下了很多遺憾？”
　　“女人始終是需要壹個婚姻的。能登記我已經很滿足了，別的不敢奢求，妳也不要再提了。”她語氣堅定地拍了壹下我的胸口，打消了我的壹切念頭。
　　我沒有再說什麽，輕輕拍著她的肩膀，兩個人很快就沈沈地入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