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卷:1
母上攻略同人續 by 飛星追月
2021-6-16 21:05
武月坡被帶走後,警察來找過我壹次,我拿出壹把逼真的塑料刀,說這就是兇器。
警察把刀拿走調查了壹下,沒查出什麽,就對我批評教育壹番,然後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。
之後的幾天裏都沒見到武月坡,有時能見到花四嬌和陸廳達壹起溜達,兩個人又好得像壹個人了。
我找了壹次蓉阿姨,問她有沒有比賽那天的精彩照片,想讓她發給我幾張。
她非常生氣地說:“妳是什麽用心?咱倆拍的都是接吻的照片,有什麽好保留的?”
“留個紀念嘛!""我沒有!就是有也不會給妳。妳還嫌依依受的刺激不夠?妳看看武胖子那天說咱們的話,難不難聽?"“他那是狗急跳墻,不用和他壹般見識。”
“妳算了吧,別再花言巧語了。”蓉阿姨不但訓斥了我,而且和我對調了房間。這樣變成了她去我的房間和依依同睡,我去了她的房間。
我不高興地說:“您這不是強行拆散我和依依嗎?”
她說:“目前來看,這是最好的辦法。我和依依同住,妳就不會來騷擾我了,也不會有人傳言妳和繼女同居了。
我心說:自己真是作繭自縛,好好的蜜月之旅變成了壹個人說走就走的旅行。
郁悶之余,我在蓉阿姨的房間打開筆記本工作站,再次研究起那個有硬傷的那個項目。這個項目很是奇怪,每次審視都覺得有無窮潛力,深入探索之後卻如踏λ泥潭壹般,總是空手而歸。它就像是壹個無去證明的數學猜想,始終散發著無窮的魔力,不斷吸引我向它靠近。
幾次嘗試失敗後,我再次聯絡電腦大神“南宮第二”,向他請教破解之法。他這次沒有多談技術方面的內容,只告訴了我壹句話:珍寶和垃圾之間往往只有壹線之隔。
咦,這句話好像是在暗示什麽。我再次分析了壹下那幾家競標公司的項目軟肋,索性對這個有硬傷的項目重新包裝了壹下,采用的是所有這些軟肋的對立面,這樣,這個問題項目就更好看了,至於內容,還是處於混沌之中。
整整壹天,我都像壹個困獸壹樣把自己關在房間裏,除了吃飯,想的都是這個項目。既然原版本的內容無法破解,我索性以這個包裝為依托,重新構建了壹個新的版本,裏面的內容全部換成針對別家公司項目軟肋的內容。但是這個太難了,因為這些軟肋本就難以克服,我又把它們集中到壹起,幾乎成了無法解決的天塹。
現在我手裏等於有了兩個版本的問題項目,它們的外包裝完全壹樣,區別是版本壹的內容理不清,版本二的內容理得清,但是無法解決。
第二天早上起床後,還在想這個問題。正當我苦思不解的時候,忽然接到了媽媽的文字秘書小楚打來的電話,說有急事,讓我速速趕到藍愛大酒店。
聽她的口氣很急迫,我不敢怠慢,拿著兩臺筆記本電腦就趕了過去。估計是他們的項目出了點問題,需要查看我電腦裏的備份。
到了酒店的會議室門口,才發現事情遠比想象的嚴重。媽媽和米開羅都在等我。他們把我拉到茶水間,神態嚴肅地跟我說:“今天要進行正式的競標,我們決定派妳上臺陳述。"我不解地指著米開羅說:“還是米哥上去最合適,整個標書的制定過程他都參與了。"媽媽為難地說:“剛才米開羅上臺的時候被人認岀來了,說他沒有陳述資格。”
“誰這麽事兒多?不是純心找麻煩嗎?"米開羅想了想說:“好像是築鷹公司的那個代表,武月坡。”
“是那個混蛋嗎?我知道了,他跟我有仇,這是存心給咱們添堵來了。"媽媽滿懷期待地看著我“小米說,投標的基本流程妳基本了解,現在只能讓妳上去了。""但是……"我沒有參加過競標,什麽都不懂,恐怕會把事情搞砸了。”我有點緊張地說。
"現在都已經這樣了,事情還會糟到哪裏去?反正咱們就是碰碰運氣,妳也不用緊張,該怎麽說就怎說,沒人會怪妳的。”媽媽鼓勵我。
得到媽媽的支持,我心裏暖洋洋的,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。畢竟為媽媽分憂壹直以來都是我的夢如今遇到這個機會,當然是不能退縮了。
想到這兒,我爽快地答應道:“好,我來上。”
媽媽把上次那兩個需要查數據庫的項目傳給了我:“這兩個項目已經查完數據庫了,沒有問題,小米漏洞都修補好了。”接著,米開羅把我拉到壹邊面授機宜,又交代了壹些註意事項。
輪到我上臺的時候,武月坡果然又跳岀來質疑我的資格,媽媽的同事解釋說我現在屬於借調階段,有資格做陳述的,他才悻悻地坐下了。
這時我註意到,競標大會的關鍵人物,俊采集團的董事長杜晶蕓坐在評標委員會的中間位置,她的情很平淡,看我就像看壹個陌生人壹樣。恐怕她早已經忘記和我結拜的事了。
陳述的開始階段我是有點緊張的,畢竟臺下有那麽多雙眼睛盯著,有壹段時間我覺得氣氛太壓抑,真想破窗而岀,逃離這個布滿硝石與硫磺的易爆之地。
武月坡看著我結結巴巴講話的樣子,露出壹副幸災樂禍的表情。
所幸,看到了媽媽信任的眼神,我感覺壹下子又有了信心,心說:自己無論如何不能這個時候掉鏈子,那樣會留下壹輩子的陰影的。
我穩定了壹下情緒,開始介紹那八個項目。自己對這部分內容本就熟極而流,米開羅又給我提前做了輔導,因此漸漸進入狀態,語言也流暢起來。
隨著我的陳述結束,在武月坡的授意下,馬上有專家指岀我們標書的內容略顯單薄壹些,項目也缺少競爭力,整體水平在所有競標公司中排名非常靠後。
這種反饋也是我意料之中的,本身媽媽公司的實力就不如那幾家大巨頭,我們準備投標的時間又很短,能做到這個程度也實屬不易,加上武月坡壹直在旁邊使壞,想要中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。
整個提問環節中,杜晶蕓都沒有說壹句話。
回答完專家的問題後,我正準備下臺,媽媽忽然站起來對杜晶蕓說:“杜董,我們還有壹個項目沒有陳述,能不能再給我們壹點時間?"杜晶蕓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我,終於開口道:“可以。”
我有點發懵地看著媽媽,自己已經把八個項目都說完了,如果還有沒介紹的,只能是那個帶硬傷的項目了。那個項目是有問題的,怎麽能上得了臺面呢?媽媽看著我疑惑的眼神,確信地點點頭,這就把我逼到壹個困境,沒辦法,只能硬著頭皮往上沖了。
我把自己準備好的問題項目的第壹個版本展現在大屏幕上,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。講述過程中,看到武月坡等人露出不屑的表情,心裏很不爽,幹脆話鋒壹轉,借著宣傳自己的項目,把所有投標公司的項目弱點都分析了壹個遍,我當時的想法是:妳們不是都牛哄哄的嘛,這回我好好給妳們曝個光,讓妳們也樂呵樂呵。
由於我的犀利點評,臺下所有投標公司的代表都臉色大變,我的每壹句話都戳到了他們的痛處,竟然令他們無法反駁。
杜晶蕓這時像發現新大陸壹樣坐正身子,開始認真傾聽我的講述。她平靜如水的雙眸漸漸流露出了絲驚訝。
我像開閘放水壹樣,滔滔不絕地把其他投標公司的項目轟了個體無完膚,心裏別提多痛快了。我結束發言後,臺下鴉雀無聲,無人再敢質疑我。小胖子武月坡也面色鐵青,壹言不發。
杜晶蕓見沒人吱聲,就向我提了幾個問題,我回答得都很完美。她看到沒人再提問了,就建議休會討論壹下。
離開會議室後,媽媽誇獎我的表現很精彩,尤其最後壹段的發言橫掃千軍,簡直是視天下英雄如無物。
得到媽媽的贊美,我非常興奮:“看來前段時候沒有白準備,今天都派上用場了。"媽媽悄聲說:“妳今天發言的時候神采飛揚,氣宇軒昂,樣子超帥的,很多女士的眼睛都亮了。"“原來您也覺得我帥啊。”我笑著說。
“我什麽時候說妳不帥了?”米開羅還是比較冷靜的,他跟媽媽說了幾點擔憂,主要是怕最後這個項目壹旦被采納,到時沒有東西可交差。
媽媽這個時候顯得非常淡然:“先過了這關再說吧。”她似乎有某種預感,提前安排幾個同事準備簽約事宜,還讓兩個女同事給我化妝,並換上壹套名貴的西服。
臨近中午的時候,果然傳來好消息,我們中標了。多數同事都欣喜若狂,歡呼雀躍,唯有米開羅眉頭緊鎖。
媽媽對於這壹切泰然處之,仿佛壹切都在她的計算之中。她馬不停蹄地又安排下壹步的工作,米開羅也被她派去處理幾個項目的細節問題。
大家各司其職的時候,我用電腦再次訪問了媽媽公司的4號數據庫,意外發現了跟那個問題項目有關的壹些資料。
到了午餐會的時候,我被媽媽帶到宴會廳,她讓我去陪杜晶蕓說說話。我皺著眉頭說:“媽,我跟她又不熟,沒什麽可說的。”
"妳們不是拜了把子嗎?還交換了信物?”
“上次都說了,那是喝酒之後做的事,我壹點印象都沒有了。"“咱們雖然中標了,但是還沒有簽合同,是不是應該再加把勁?”
"我看杜董不太願意搭理我,換成周哥或者王哥去行不行?他倆都挺會聊天的,而且更成熟穩重,說不定會逗得杜董開心。”
“我已經讓他們倆試過了,不行。”
"您確定我去了就行?”
“九十九拜都拜了,還差這最後壹哆嗦嗎?"拜什麽拜?您是讓我去拜把子,還是拜天地?”
“小東,這個合同事關咱們公司的生死存亡,利害關系還用和妳細說嗎?”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我有點不情願地走到杜晶蕓身邊,笑著和她搭訕,結果被她的兩個保鏢無情地請走了。
到了晚宴的時候,我再度試著靠近她,由於那兩個保鏢的存在,又是無功而返。
之後連續三天,杜晶蕓都只字未談簽合同的事,我與她多次溝通都不成,媽媽派了其他人去也不行,得到的答復都是∶杜董事物繁忙,需要安排好時間再談和貴公司的業務。
估計杜晶蕓財大氣粗,沒有把和我們的合作放在心上,她哪裏知道,我和媽媽的同事都急得茶飯不思,寢食不安,只盼望早日搞定合同,好把心擱到肚子裏。
只有媽媽還沈得住氣,她壹直在開導我們:“耐心等下去,會有轉機的。"隔日,轉機來了,不過不是簽合同,而是杜晶蕓要出海去玩,並且指名道姓要我跟著同去。
我跟媽媽說:¨媽媽,這不行,這次我不能去了,很明顯,這個汽油桶對我不懷好意,我要是去的話就是送羊入虎口。""她比妳大三十歲,妳們又是結了拜的幹姐弟,旁邊還有保鏢,她能對妳做什麽?小東,咱們九十九拜都拜了……"“行了,您別提九十九拜的事了。那讓周哥和王哥跟我壹起去,行嗎?"“好吧。”
就這樣,我跟著杜晶蕓在海上整整玩了三天,感覺自己的鼻子都快讓海風吹歪了。
好不容易從海上回來,杜晶蕓又帶著我們爬高山、鉆洞穴,又玩了三天。可能是玩得太猛了,最後天她終於把腳扭了,結果她不讓別人碰,只讓我背著。
我就知道,這個重任最後得落到我的身上。她體重那麽大,比蓉阿姨還要沈,背她的時候真是把我累壞了。不過這樣也好,她的腳扭了,就不能到處亂跑了。
令人討厭的是,杜晶蕓的腳傷明明不嚴重,可她偏偏要求住院,而且讓我在醫院護理了三天。除了幫她換內衣,基本上什麽活我都幹了。
依依打電話問我幹什麽去了,我沒好氣地說:“修理汽油桶去了。”
她興奮地說自己可以在地上走了,想跟我出去玩,我說我現在是服刑期間,脫不了身。
杜晶蕓出院後,終於同意和媽媽公司簽合同了。
我長出了壹口氣:“苦日子終於熬到頭了。"媽媽拍拍我的肩膀:“苦日子還沒到頭,晚上的宴會杜董要求妳作陪。宴會之後才能簽合同。""我不去。我已經陪了她快十天了,我受夠了,我現在壹分鐘都不想見到她。”
“妳不去怎麽行?九十九拜都拜了……"“行了行了,您不要再說了,”我擺著手說,“您是不是拿我當男公關了?我在原來的單位幹的就是這個,怎麽到了您的公司還是幹這個?”
"這不是公關,這是職場的溝通技巧。"“讓別人去溝通吧。反正我不去。”我堅決地說。
媽媽不再說話了,只是用壹雙丹鳳眼溫柔地看著我。
我被她盯了壹會,只覺得心煩意亂,最終還是選擇了投降:“好吧,我去。不過,要多找幾個人陪著我。"“那當然了,晚上我也要去的。"“不過,這是最後壹次了。”我陰沈著臉說。
"嗯。”她點著頭說。
我覺得,媽媽變了。她已經成為壹個真正的職場女殺手了。以前,我和她之間的愛情是很純真的可是現在,我們倆之間不止摻雜了工作關系,還包含了上下級關系,有時我跟她對話,不知道是以母子身份,還是情人身份,或是同事身份,玩笑也不敢亂開,話也不能多說。
果然,工作和感情是不能混合到壹起的,兩個人都會覺得別扭。雖然,我應該幫助媽媽,可我覺得自己付出的太多了,而且看這個意思,我可能就要把自己也搭進去了。
晚上,我悶悶不樂地參加晚宴,大家特意安排我坐在杜晶蕓身邊,讓我做好陪酒的工作。現在,傻子都能看出她對我圖謀不軌。
我壹邊拼命地擠岀笑容,壹邊說著言不由衷的恭維話,杜晶蕓雖然依然保持惜字如金的範兒,卻是面色紅潤,心情愉快,酒喝的速度不快也不慢。我也不敢喝得太快,萬壹再像那天壹樣喝多,就不光是交換信物那麽簡單,很可能要交換肉體了。
隨著酒局的深入,大家像是有默契似的,酒桌上的人越來越少,最後連媽媽也走了,只剩下了我和杜晶蕓。
說實話,我真的很傷心,別的人誰走了我都不難過,唯獨媽媽走了令我瞬間感覺到無依無靠。她是我最親的人,如今也離我而去,讓我有壹種被欺騙、被遺棄的感覺。
沒想到,媽媽也會說話不算數,她說過要陪我的,我是那麽信任她,她竟然也擺了我壹道,女人狠起心來,果然連親生兒子也舍得出去。
我和杜晶蕓又喝了壹會悶酒,她似乎有點不勝酒力,伸出手對我說:“妳扶我到房裏休息壹會。"不知道是誰選的這個宴會廳,地點定得非常巧妙,旁邊就是壹間豪華套房,裏面的設施非常齊全。
我把杜晶蕓扶到套房以後,她醉意朦朧地斜靠在沙發上,仿佛是懶得動彈。我心想:妳要是真喝多了也好,我就在這裏陪妳坐壹宿也行,起碼不會打我的主意了。
想到這兒,我起身把房門關上,順便去廚房倒了杯熱水,回到客廳卻嚇了壹跳,只見杜晶蕓正襟危坐地端坐在沙發上,正目光銳利地盯著我。
我急忙把熱水端到她面前,禮貌地說道:“杜董,您喝完酒肯定口渴,請喝點水。""謝謝,”她接過杯子,旋即又問:“妳叫我什麽?”
“我叫您……杜董。”
“這……合適嗎?”
"那,叫您杜女士,行嗎?”
“當然不行了。”
"杜領導?杜阿姨?杜……大姐?”我無所適從,不知該怎麽稱呼她,差點要叫她“杜祖宗”了。
杜晶蕓把杯子放到茶幾上:“妳大概忘了那天喝醉以後的事吧?”
“對不起,杜董,我那天喝斷片了,真的記不清了。”
她的眉毛微微皺了壹下,像是略帶不滿:“妳先叫我蕓姐姐,後來又叫我小蕓蕓……""蕓姐姐?小蕓……蕓?”我聽了有點惡心,那壹晚自己會那麽肉麻嗎?“妳知道嗎,從來沒有人那樣叫過我,包括我的老公。”她的眼中忽然放出奇異的光芒。
她的眼神讓我嚇了壹跳,急忙改了口:“蕓姐,真對不起,我那天喝多了胡說八道,您千萬別忘心裏去……"“妳還記得我管妳叫什麽嗎?”
"不會是小東東吧?”
"妳只答對了壹個,除了‘小東東’,妳還讓我管妳叫‘東弟弟’。”
"蕓姐,我那是不分大小,不分尊卑,您叫我小淩就行了。”
“妳還給我唱了壹首歌,說是專門寫給我的。”她又拋出壹個炸彈。
我的頭更大了:“什麽……我還會寫歌?是什麽歌?"她笑道:“後來我查過了,那首歌根本就不是妳寫的,是許茹蕓的《如果雲知道》。”
“對不起,蕓姐,我喝多了喜歡胡亂唱歌。”我尷尬地說。
"妳不唱歌以後,就開始給我起綽號。"她淡定地繼續爆料。
“什麽?我給您起綽號?不會吧?您千萬別信。”她的話讓我坐立不安。
“不信?我看妳是酒後吐真言。妳說我長得太胖了,肥得流油,讓我跟廚房打聲招呼,下次烤全豬可以把我放進去,說比真豬肉還好吃……"我慌忙站起身,規規矩矩地給她鞠了壹躬:“對不起,蕓姐,我酒後無德,滿嘴胡唚,您就當我是放屁,不要跟我壹般見識。"她沒理我,繼續往下說:“妳給起的第壹個綽號是‘四喜丸子’……""四喜丸子?我明白了,蕓姐,我可能是誇您長得富態,有福氣,喜氣洋洋……""不,妳後來解釋了,妳說我長得太豐滿了,胸前兩個乳房像兩個球,腰下兩個屁股蛋像兩個球,加起來不正好是四個球嗎?"聽到這裏,我心中暗暗叫苦∶依著自己的脾性,當時十有八九會這麽說,壹來,我確實覺得她胖,二來,她肯定不會無聊得編這些胡話罵自己。我那天晚上喝得五迷三道,加上心情不爽,真要對她說了這些調侃的話也是保不齊的。
沒等我道歉,她接著說:“後來,妳又給我起了第二個綽號‘四口鍋’….”
“四口鍋?那是什麽意思?”我對那晚的事壹點印象都沒有了。
"這個綽號妳也解釋了,‘四口鍋'就是說,我的乳房上面扣兩個鍋,屁股上面扣兩個鍋,這些鍋都不會掉下來……"她壹本正經地說著。
看來,這個“四口鍋”還是諷刺她胸大屁股大。我真恨自己,沒事兒給別人瞎起什麽綽號。我確定,那天晩上她肯定沒喝醉,否則怎麽會把這些事記得這麽清楚?想想也是,自己還是太嫩了,她身為壹個百億女富婆,肯定身經百戰,怎麽會輕易喝醉呢?“妳給我起的第三個綽號是‘花佩哥’……”她根本沒有停止的意思。
我只好打斷她的話:“蕓姐,您別再說了,我知道錯了,我以後再也不跟同事亂吹牛了。"“起完綽號以後,妳就開始哭,壹直在哭,說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愛人。妳說的是妳的妻子嗎?”
“對,是我的妻子,那天我們吵架了,所以心情有點郁悶。”
"看來妳們的感情肯定非常好,妳當時哭得可傷心了,連我都有點感動了。”
"唉,酒入愁腸愁更愁啊。""我安慰了妳幾句,妳就拉著我的手說我溫柔體貼,非要和我結為金蘭之好。"“什麽?是我提出要結拜的?”
“對呀,也是妳提出交換信物的。"“對不起,杜董,請原諒我不知深淺,”我急忙掏岀那枚藍鉆戒指遞給她,“我把戒指給您帶來了,您收好吧。"她冷冷地看了壹眼戒指:“我上次已經說過了,送出去的東西,我是不會要回來的。"我囁嚅著說:“那.….您能把那枚玉墜還給我嗎?我可以給錢的……"“妳覺得我缺錢嗎?"“對不起,我說錯了。您能把玉墜送給我嗎?”
“不行。”她的語氣很堅決。
我無奈地說:“杜董,要是您沒事的話,我送您回房間休息,怎麽樣?”
"為什麽要回房間?這裏不好嗎?”她意味深長地看著我。
我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,周圍似乎有點太安靜了。哎呀,我壹下子想起來,好像這個樓層除了宴廳之外,就只有這間豪華套房。我幾乎可以理解為,整個這壹層樓只有我們兩個人了。
我尷尬地咳嗽了壹下,起身往門口走去:“杜董,這樣吧,我去把您的同事叫來,您不是說晚宴後要簽合同嗎?”
"不用叫他們。"“那……我把我的同事叫過來……"她的聲音冷靜地從身後飄過來:“妳也不用叫妳的同事了,妳們鄭總說,今天晚上由妳負責搞定這份合同,她保證妳會聽從我的調遣,任我指揮。""什麽?”我吃驚地回過頭,看著她鎮定而從容的臉龐。
【本章完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