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03）

晚上睡覺的時候，我看到劉安偷偷掏出了藏在櫃子裏的筆記本電腦，插上了無線網卡在上網，文藝青年肯定在上黃網了。我剛要去上廁所，於是就順道看了看劉安這個胖子在看什麽。
“這個網站以前怎麽沒見妳上過？”我忽然問。
劉安被我嚇了壹跳，“大才子，妳真是嚇死爹了。”
“反正死不了。妳這網站怎麽全是國產啊？”
“嘿。妳可別小看了它。”
“那妳說說它哪裏厲害。”
“這網站可不是壹般人都能上的。這是壹個同好會，都是些變態的人在這網站交流，發圖的、發文的、發視頻的都有。”
“額。那妳？”我驚疑地看著他。
“別誤會，我當然不是變態。我雖然沒圖沒視頻也沒文，但我有錢啊。我買了壹個號。”
“可我看這網站也沒什麽特別的啊。”
劉安慢慢解釋說，“它有壹點可是最特別的，就是每個人發的東西都是他們親身經歷過的。”
說著劉安打開了壹個人發的視頻，還遞過來壹只耳機給我。
視頻並不清晰，“這可能是手機拍的。”劉安說。
畫面裏壹個非常成熟的女人在跪在男人的兩腿之間舔著大肉棒，吸舔肉棒發出的“嘖嘖”聲，還有男人舒服的呻吟聲在耳機裏響起。
清晰度雖然不高，但也能看出這個女人長得非常漂亮。女人邊舔邊搖擺著臀部，格外風騷。視頻有10多分鐘長，我當然沒興趣看完，“這是個妓女吧。還不如看A片呢。”
劉安仰望45度角說：“像我這種看過的片沒有1萬，也有9999的人，對那些做作的女優已經厭倦了。妳看這……”
說著他打開發視頻的人的個人資料，還有些亂七八糟的話，劉胖子看得仔細，我根本不想看，這變態鳥人關我有毛線事。
劉安說：“人家說了，這是他的壹個美少婦鄰居，太刺激了。我之所以花大錢買這個號，為的就是看到最真實的做愛。”
“有追求！”這句話絕對是發自肺腑。
“要不要再看幾個，妳壹定也會愛上的。”劉安慫恿我。
“還是算了。”我盡力安撫了心底深處的那股蠢蠢欲動地欲望。
在家裏，躺在床上的媽媽其實壹直都沒睡著，今天晚上秦樹糟糕的學習狀態讓媽媽感覺有事情棘手起來。
如果真有那麽容易，妹妹也不會把兒子送到我這來了吧。媽媽為妹妹的處境感到非常擔憂，也感受到了自己肩上的重量。
這個時候媽媽有點尿意，於是就起床準備去廁所。剛打開房門就看到廁所的燈光開著，媽媽穿過客廳，看到廁所門卻是開的。是誰又忘記關燈了？
媽媽正想著明天壹定要提醒下秦樹和田琪，走進廁所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得退了壹步，背靠在了廁所了的墻上。
秦樹全裸著坐在馬桶上，壹根巨大的陰莖雄起在雙腿間，秦樹左手看著手機，右手握著陰莖上下擼動。聽到媽媽的動靜，秦樹嚇了壹跳，“阿姨！我……”
“秦樹，妳怎麽在……”媽媽的聲音有些發顫。
“阿姨，我……”秦樹語無倫次，“對不起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雖然壹副驚慌失措的樣子，但秦樹完全沒有站起來的意思。隨著秦樹松開了握在陰莖上的手，壹根長16厘米，粗近4厘米的大肉棒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媽媽面前。
“秦樹妳快穿上衣服。”媽媽眼神飄忽，心裏想著不去在意那根粗長的東西，但它實在太過惹眼，還是忍不住去打量幾眼。
秦樹面露難色，“可是那樣我會很難受。”
這樣的場面沖擊實在太大，媽媽心裏非常亂，她萬萬沒想到外甥會手淫。媽媽努力調整著心態，整理思路。
秦樹說：“阿姨，對不起。我是實在忍不住了。”
媽媽深呼吸了壹下，“秦樹，這是妳這今天心不在焉的原因嗎？”
秦樹點了點頭，“對，來了阿姨家之後我就想我壹定要把這個毛病改掉。可是我的大腦像不受控制了壹樣……”
“這麽說，妳在家就經常這樣嗎？”
“嗯。”
“妳媽媽知道嗎？”
“我沒敢。我知道媽媽是壹個非常傳統的人，家裏本來已經那麽多事了，我怕打擊媽媽。”
媽媽走到秦樹身邊，“告訴阿姨，妳手……淫有多長時間了。”
“有兩年了。”秦樹小聲回答。
好長的時間。媽媽說：“像妳們這個年紀難免都會有性沖動，妳應該告訴妳媽媽，我想她不會怪妳的。”
“可是，現在已經晚了。阿姨，我想問妳壹個問題，表弟他有像我這樣手淫嗎？”
媽媽壹楞，“我不知道。不過應該沒有吧。”
秦樹帶著自嘲的語氣說，“表弟成績那麽好，是我亂想了。肯定沒有誰像我這樣了。”
“手淫影響了妳的學習嗎？”
“壹定是的，自從我手淫後，壹切都變了。心裏總想著要發泄出來，還經常會想亂七八糟的東西。”
媽媽想起了妹妹電話裏對她說的話，秦樹在初中以前壹直是個三好學生，成績優秀，可是到了高中不知道為什麽成績就壹落千丈。
剛秦樹說兩年前開始的，這不就是他上高中的時間嗎？又想起秦樹前幾天積極的表現，可能真是手淫對他的影響吧。
“既然妳來了阿姨家，阿姨壹定不會放著不管的。”媽媽堅定的說：“我會慢慢開導妳，直到妳戒掉它為止。”
“真的嗎？”
“秦樹沒有信心嗎？”
“不，我相信阿姨。”
“這樣就好。”說著媽媽瞟了壹眼秦樹的下體，心臟不自覺地猛地壹跳，“妳先……弄出來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秦樹說完拿起放在壹邊的手機準備開始擼動。
“妳在看什麽？”媽媽問。
“我……”秦樹漲紅了臉，“沒看什麽。”說著準備收起手機。
媽媽壹手搶了過來，這個手機是壹個很老的款式，“是妳媽媽給妳的手機嗎？為什麽沒告訴我。”
“這是我自己用零花錢買的，我媽媽不知道，而且上面沒電話卡的。”
媽媽看到手機裏顯示的小說，充斥著香艷的內容，滿屏都是低俗的字眼，媽媽正經地說：“老是看這種小說，當然會胡思亂想了。以後不準看了知道嗎？手機我先替妳保管著。”
“嗯。我知道了。”秦樹壹臉我錯了的表情。
秦樹套弄了壹會，看著媽媽說：“阿姨，要不妳先去睡吧。我自己弄就行了。”
媽媽說，“如果我現在就去睡了，不是就等於拋下妳不管嗎？阿姨就在壹旁，看看妳的情況，我要想想怎麽幫助妳。”
“謝謝阿姨。”
就這樣秦樹開始套弄著大肉棒，媽媽在秦樹的左手邊站著，看著那根暴怒的陰莖，媽媽臉色不由紅潤起來。
這是媽媽看到的第三根陰莖，另外兩根當然是爸爸和我。但這根……粗大的龜頭隨著秦樹的擼動而壹動壹動的，像是在對著媽媽點頭致意。這絕對是壹根媽媽見過的肉棒中最粗大的壹根！
秦樹不快也不慢地擼動著，不知不覺就過去了10分鐘。還沒射嗎？媽媽心裏想。
又是五分鐘過去了。不知不覺，媽媽的身體開始變得熱了起來，口越來越幹。
“秦樹妳是不是在忍著？”媽媽吞了口唾沫，帶著質疑的語氣問。
“我沒有。”秦樹很委屈地說，“以前我都是看著……黃色小說，手淫的，現在沒有小說刺激，再加上……”
“再加上什麽？”
“阿姨在身邊。我感到有壓力。”
“黃色小說是不能給妳了。”媽媽想了想，也沒想出什麽好辦法，“妳繼續，不要壓抑自己。”
“嗯。”秦樹加快了壹點速度。就這樣擼著，可是大肉棒無動於衷。直到秦樹露出無助的表情看著媽媽，欲言又止。
現在都半夜壹點多了，明天還要上課，秦樹也要開始他在新學校的第壹天，可是現在……媽媽想著辦法，難道要自己幫他嗎？媽媽又看了看正在擼動的陰莖，那不斷對她點頭致意的龜頭。可是自己怎麽能開口呢？
“阿姨。”秦樹停下了手，喊了聲。
這壹聲把媽媽從迷糊中拉了回來，“怎麽了？”
秦樹小聲地說：“阿姨您能不能幫下我。”
“怎麽幫妳？”媽媽問。
“我……”秦樹像是下了決心，“我想讓阿姨幫我手淫。”說完低下頭不敢看媽媽。
秦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大肉棒，臉上表情帶著希冀，又帶著擔心。直到秦樹看到壹雙白皙嬌嫩的手伸了過來，那壹瞬間，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。
媽媽在握住陰莖的壹瞬間，大腦像短路壹樣，直到媽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“怦怦”地跳動，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在大陰莖上套弄了好壹會了。媽媽半蹲在地板上，左手扶著秦樹的大腿，右手握著陰莖緩緩套弄。上、下，上、下……
濕熱的感覺從右手手心傳了手心，媽媽感覺到陰莖隨著她的套弄在變得更粗、更長。我現在握著丈夫以外的人的陰莖，這個念頭開始占據著媽媽的大腦。
不是的，這是因為我有種種原因我才會這麽做的。媽媽在大腦裏做著辯爭，手卻壹直都沒停下來。
秦樹順著身子聞了下媽媽發際的芳香，看著媽媽那麽專註，慢慢把左手繞過媽媽的背後，放在了媽媽的腋下，秦樹在腋下摸不到胸罩的痕跡。沒有胸罩！秦樹在心中狂喜，騷阿姨，原來妳為我準備好了嗎？
秦樹動了動左腿，試探了壹下，媽媽並沒有任何反應，於是左手緩緩地往胸前探索。
秦樹不敢太快，生怕媽媽反應過來。看著媽媽沒有察覺，秦樹的手掌步步逼近媽媽的美乳。
摸到乳房了，秦樹心裏激動無比。秦樹用拇指和食指撫摸著媽媽的乳根，用虎口勾勒出乳房的線條。至少是D罩杯的乳房，而且還這麽嬌挺，不愧是極品少婦，我果然沒白來。
秦樹的手指感受到了媽媽心臟不安分的跳動，秦樹看著媽媽無動於衷，心裏在不斷地邪笑。他的手慢慢往上擡，要摸到乳頭了，秦樹的食指指尖接觸到了乳頭。
乳頭已經翹了起來，果然是騷阿姨，放心，用不了多久我就會揭掉妳虛偽的偽裝。壹團熊熊的欲火在秦樹心底生氣，燃燒著秦樹的理智。
媽媽內心還在掙紮，但她從來就有做事就十分專心的習慣，現在幾乎本能的，她專心致誌的套弄著，慢慢地加快速度，手掌開始把龜頭也掌握其中。
秦樹忘我地用食指指腹玩弄著媽媽的乳尖，鬼使神差的，秦樹的拇指靠了過來，食指和拇指逐漸靠攏，終於捏了下去！
“啊！”
“啊！”
媽媽和秦樹同時叫了起來。
秦樹驚得馬上縮回了左手。他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正在噴射的大肉棒。我居然在沒有感覺的情況下射了好多。
媽媽看著地板上壹片片的乳白色精液，結束了嗎？忽然想起剛才自己因為看到射精而驚叫，媽媽表情有些尷尬，勉強擠出了壹絲笑容，“秦樹，睡覺去吧。明天還要上課呢。”
秦樹回過神來，“謝謝阿姨。”邊說著邊扯了張手紙，在媽媽面前肆意地擦拭起大肉棒來。
中午下課的時候，我在座位上遠遠看到小靜就在門口等著我，這有點奇怪。
因為這個學校對早戀管的非常嚴，加上我和媽媽的關系，校內很多老師都認識我，難免會特殊關照，所以我和小靜在公共場合壹般很低調。
小靜沖著我招手，有點急的樣子。我帶著疑惑走了出去，小靜壹把拉著我的手說：“今天我們壹塊去食堂吃飯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我註意到小靜在看後面，有點奇怪，我剛準備扭頭，小靜拉了我壹下，“快點走啦，不然等會吃洗碗水了。”
我順著小靜往前走著，問，“今天怎麽了？”
“怎麽了，有什麽不壹樣嗎？”小靜調皮地笑了下。
小靜在我心裏是壹個非常單純的女生，但女人心海底針，我總是猜不出她的心思。就像現在。
“小靜，我們去哪吃？”我問。在我們學校壹共有兩個食堂，分別是第壹學生食堂，和第二學生食堂，它們之間的區別在於1到2塊的價格。
“隨便。”
“那就近原則了，第壹食堂去。”
沒想到我和小靜並肩走到樓下時，碰上了媽媽，還有秦樹。
“小西，等妳……”媽媽話說到壹半，註意到了我身邊的小靜，臉色壹變，然後慢慢吐出“好久了”。
不好！我心裏念頭飛轉，漫不經心地抽出被小靜握住的手。最後眼光瞟到秦樹身上，靈機壹動，“秦樹，妳的手續辦好了嗎？”
秦樹壹怔，沒想到我會突然問他，“是啊，今天都上了壹上午課了。”
“感覺怎麽樣？”扯開話題、扯開話題，我在心中默念。
“還好，還好。”
“小西，這位女生是妳的同學吧？”媽媽冷不丁在壹旁問。
我心裏壹涼，強笑著說，“是啊，是啊。媽媽妳真聰明。”
“妳們準備去吃飯吧？”媽媽的語氣不冷不熱。
媽媽臉上雖然沒什麽表情，但我能從媽媽的那雙眼眸中看出怒火。無形的氣勢從媽媽身上發出，不斷壓迫著我。但我怎麽可能這麽快繳槍。
“對啊，小靜還有幾個題目沒想通，要問我。”說完這句話時，我想，完了。我居然用了這麽親昵的稱呼。平生第壹次，我在心裏狠狠罵了自己，傻逼。
“很好，很好。”媽媽壹字字地說。
我感覺我和小靜的事壹定會暴露了，我扭頭看了看小靜，這才發現我們的肩還是是貼在壹起的。唉，我在心裏哀嘆，此情此景，如果說我和小靜只是普通同學關系，連我自己都不信。
“不是要吃飯嗎？”媽媽看著小靜說，“同學，跟我們壹塊吧。”
小靜可憐巴巴地看著我。我也沒了主意，媽媽本來是和秦樹在樓下等我的，沒想到我和小靜卻自投羅網。媽媽不動聲色邀請小靜壹起吃飯，雖然我不明白是什麽意思，但我知道這肯定沒好事。
我想起了媽媽的話，媽媽可以容忍妳很多事情，但唯獨早戀不行。
雖然不想看到小靜傷心，不想看到媽媽傷心，可事情已經這樣了。我不想和小靜分開，如果讓我高中都不準見小靜，不準和小靜說話，不準和小靜約會，我壹定會瘋掉的。
我擡起頭，夏日的陽光把我眼睛晃了壹下。壹個人影從我眼前閃過，那個人壹手抓住了小靜的手腕，笑著說：“妳怎麽在這，我在外面等妳很久了。”
誰？連番的意外讓我壹時反應不過來。我木然地看著那個人拉著小靜走開，小靜低著頭壹步壹步地跟著，顯得很自然。我很想追上去，狠狠地打那個人壹頓，把小靜搶回來。可那後果……
“人都走了。”媽媽冷冷地說。
他們越走越遠，我強忍著復雜的情緒，說，“都說了只是普通同學。”
媽媽淩厲地眼神盯著我，哼了壹聲，慢慢說，“吃飯去吧。”
整個吃飯的過程我壹直想著那個人拉著小靜手的畫面，我開始後悔我當時為什麽沒追上去。
媽媽和秦樹壹直在東壹句西壹句的聊著，秦樹似乎有說不完的話，媽媽時不時被逗得喜笑顏開。我心情非常糟糕，他們說話的內容，我幾乎壹個字都沒聽進去，我迫不及待地想找到小靜把壹切問清楚，那個人究竟是誰？
吃了大半飯，我實在按耐不住，對媽媽說，“我想回宿舍睡覺。”說完也不等媽媽回應，就走了。
媽媽看著我的背影，壹張臉變得鐵青，“太不像話了！”
秦樹思考著什麽，輕描淡寫地笑了笑。
出了食堂，我也不知道該去哪找小靜，會在教室嗎？我壹路小跑，到了教室的時候已經氣喘籲籲了，我在窗戶邊上往裏尋找著小靜的身影，但教室裏壹個人都沒有。
會在哪呢？我腦海裏想到了壹個偏僻的地方，那個地方被同學稱作後花園，是壹個幽會的好地方。我搖了搖頭，小靜怎麽可能跟他去那種地方。
我走下教學樓，漫無目的地在校園四處遊蕩，走著走著，我來到了後花園。不可能的，我對自己說，我壹定會是白來壹趟。
我向花園的深處走著，前方壹個亭子有兩個身影浮現在我眼前，我壹眼就認出了小靜。那個男生在離小靜很近，在很激烈的說著什麽，小靜壹個勁地搖頭。
中午那個男生拉著小靜的手畫面，還有那曖昧的話刺激著我的大腦，我怒不可遏地跑了過去，揮起重重的拳頭，壹拳打在那個人的臉上，罵了聲：“混蛋。”
那個人被我打得壹個踉蹌仰倒在了地上，小靜尖叫了壹聲，忙走過去扶起那個人，質問我，“小西妳幹什麽打人？”
“我？”我驚訝地看著小靜。像是有壹盆冷水潑在我的心頭上。
那個人掙開小靜的手，上來就要打我。來得好！我難忍心中的惡氣，又是拳打了過去。
小靜喊著“不要”從壹邊忽然拉住那個人的手臂，那個人身形忽然受阻，來不及反應，下意識橫起胳膊護住臉部來擋我的拳頭。我這壹拳沒有絲毫保留，重重地打在他小臂上。那人痛得呻吟了壹聲。
我準備再打，小靜帶著哭腔沖我喊，“田西妳給我住手。”
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小靜，她哭了？
小靜紅著眼沖我喊：“妳是不是瘋了，他幫了我們，妳還打他。”
幫了我們？幫了我們什麽？我不要他幫！
那人被我連打兩拳，也是怒火中燒，小靜雙手拉著他的手臂，喊著：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小靜明明沒有多大力氣，可他就是掙脫不開，跟小靜就這樣糾結在原地。
看著他們像演雙簧壹樣的模樣，我忽然有了心灰意冷地感覺，我緩緩放下了拳頭。不再多看壹眼，我轉身慢慢地往外走。
身後的小靜好像在追我，我聽到她的腳步聲越來越近，就快要抓到我了。我邁開步子跑了起來，我聽到小靜在後面喊我，可我聽不進去，因為我心裏只有世界崩塌的聲音。
我壹直跑到了主教學樓樓下才停了下來，我不爭氣地流下了眼淚。我走到1樓的衛生間洗了把臉，冷水打在臉上讓我變得有些清醒。想起中午發生的種種，是我太沖動了嗎？可小靜和那人壹塊的畫面深深刺痛著我。總之，即使是要分手，也該好好談壹下吧。
下午上課的時候，我怕在走廊上遇到小靜，就壹直呆在教室。在認真談過之前，我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。
整個下午我都無精打采，好不容易熬到下午最後壹節課下課，原本計劃去找小靜，可到了這時我卻猶豫起來。心裏忽然出現這樣的念頭，為什麽不是她來找我？這個念頭壹出現就占了上風。
直到晚自習開始，我也沒等來“良心發現”的小靜。
我的異常被同桌劉安察覺了。
劉安給我寫紙條問我，“妳今天怎麽了？”
我猶豫了壹下，寫道：“我現在看起來是不是很頹廢？”
“妳現在就跟沒了魂似的。我猜是感情問題。”
“妳怎麽知道的？”
“除了感情，我想不到還有什麽能打擊妳。”
在壹年的相處中，劉安給我非常好的印象，為人真誠，沒有富二代的架子。
我決定把我的事壹五壹十地告訴他。
劉安還是在耐心開導我，認為這壹切都是誤會。劉安認為小靜不是那樣的人。
其實我想我心裏也並不認為小靜會劈腿吧。我是壹個很要強的人，只是忍不住那口氣，小靜為什麽不幫我，還沖我吼。聽了劉安的話，我想找小靜的事不能再拖了，希望壹切只是壹場誤會。
下了晚自習，我和劉安去隔壁教室找小靜，沒想到小靜並不在教室，我壹問她班上同學才知道，小靜請假回家了。
和劉安回宿舍的路上，劉安神秘地對我說：“大才子，我知道妳現在很不舒服，跟我去個地方怎麽樣？”
“去哪裏？”我問。
“這我得賣個關子。妳只管跟我來。”
“到底是什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