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20章中計
馭房有術 by 鐵鎖
2019-6-14 16:52
床上的這個女人,腳上穿著黑色的長靴,長靴之上是黑色的絲襪,腰間是壹條黑色的皮質短褲,往上是壹件黑色的外套。她的壹只手壓在肚子下面,壹只手拿著手機。金色的秀發,比較散亂,壹看這個衣著和體態,絕對是帕麗斯無疑。
張禹端詳了兩眼,並沒有感覺到帕麗斯的呼吸,看樣子,應該是之前打過電話,很有可能是昏了過去。
“帕麗斯!”張禹立刻招呼壹聲,並沒有聽到帕麗斯的回答。
“帕麗斯……”見帕麗斯不出聲,張禹走到床邊,伸手抓住帕麗斯的手腕,只壹觸及,張禹就發現不對。
帕麗斯的手腕尚溫,但是卻沒有半點脈搏,那手腕看似肌膚,卻又不同於人的皮膚。
“什麽情況?”張禹為之壹楞,猛地壹掀帕麗斯的身體。
緊接著他就看到,帕麗斯的身體倒是沒什麽,可是那張臉,竟然沒有五官。確切的說,就像是服裝店裏的模特壹樣。
“中計了!”張禹的心中立時冒出這樣壹個念頭。
與此同時,張禹突然嗅到,“帕麗斯”身體上,傳出壹股味道。
這股味道,他好像在哪裏聞過。很快,他就感覺到腳下有點發軟,身上燥熱難當,身子乏力,就連身子骨都有些酥麻。
張禹急忙屏住呼吸,轉身就朝門口跑去。剛剛進來的時候,房門沒有關,可當他來到衛生間外的過道時,意外的發現,房門竟然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只是壹堵墻。
“原來是個困陣加幻陣!”張禹馬上給出答案。
進來的時候,雖然能夠感覺到陣法的氣息,可是陣法並沒有完全催動。料想肯定是在自己觸碰假帕麗斯的身體時,才令陣法催動。
張禹心中暗叫不好,自己實在是有點著急了,估計帕麗斯現在已經落入因紮吉的手中,這個陣法就是人家給他設計的。
他的第壹個念頭,就是破陣離開這裏。張禹直接閉上眼睛,用心眼去感受這裏的壹切,他很快發現,在棚頂之上,懸浮著壹個巨大的螃蟹,
螃蟹的身上,有著壹個又壹個的白色光點,這些白色光點,似乎點點相連,這才形成巨大的螃蟹的影子。
張禹對西方陣法已經有了壹些領悟,明白這應該是巨蟹座。螃蟹十分堅硬,此刻的自己,就如同被困在螃蟹殼裏。
“不就是壹個巨蟹座的陣法麽……”張禹淡淡壹笑,“想要破妳,簡直是易如反掌……”
如此陣法,張禹怎會放在眼裏,他睜開眼睛,又打量起頂篷的情況。在頂篷這裏,掛著壹個吸頂吊燈,周圍還有射燈,這些燈光連在壹起,便是那只大螃蟹。也就是說,陣眼就在某壹個燈上。
當然,張禹明白,有些陣法,陣眼可不是隨便讓妳試的。壹旦試錯了,很有可能會促發陣法中更大的威力。因為有壹些陣法,不是說壹下子就能引發出最強的威力,需要有人來觸動,方能發作。
所以,張禹不敢隨便亂世,在確定頭頂所有的燈光所在之處,他閉上眼睛,再次觀察起那些光點,尋找哪壹個是陣眼。
可就在這時,他突然聽到“哢”地壹聲輕響,這讓張禹為之壹楞,連忙睜眼眼睛,朝聲響的位置看去。金錢劍護在胸前,左手的玉虛繩蓄勢待發。
只壹瞧,就見壹個女人出現在衛生間面前的走道上。
這個女人,身上穿著壹件薄薄的黑紗,黑紗之內,黑色的文胸和黑色的小褲褲依稀可見。在她的腿上,穿著黑色的漁網絲襪,腳上都沒有穿鞋。她那壹頭金色的秀發,灑在肩頭,肌膚白皙,朱紅的櫻唇叫人垂涎,不是帕麗斯,又是何人。
“帕麗斯……”張禹疑惑地說道。
“啵……”帕麗斯沒有出聲,只是上下嘴唇壹動,給張禹來了個飛吻。
緊接著,她的手在旁邊的墻壁開關上壹碰,房間內原本明亮的光線,壹下子變得暗淡,如此壹來,這般衣著的帕麗斯顯得更是朦朧、性感、誘惑。
“嘟嘟嘟……嗚嗚嗚……”緊接著,幽幽的音樂上響了起來。
音樂聲十分的美妙,就好似電影中出現曖昧橋段時,所出現的伴奏。
謝麗爾慢慢地朝張禹走去,她的身段婀娜,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。
“妳是什麽人?”張禹厲聲說道。
話音壹落,手裏的玉虛繩直接飛了出去。
“噗通!”
“哎呦!”
好家夥,性感的帕麗斯登時被玉虛繩捆了個結實,當雙腳壹被捆住的時候,她身子不穩,結結實實向地上撲去,狠狠地摔了壹跤,嘴裏更是忍不住叫出聲來。
“妳是什麽人?”張禹再次問了壹遍。
帕麗斯就摔在他的身邊,他輕輕壹腳,將帕麗斯趴在地上的身子給翻了過來。
“我是帕麗斯……幹什麽壹上來就動手……妳敢不敢有點情調……”翻過來的帕麗斯,直接委屈地叫道。
也是張禹手下留情,沒有將她的腦袋,壹並給捆起來。
“妳是帕麗斯……”張禹蹲下身子,隔著繩子,抓住帕麗斯的手腕。
他也不是給帕麗斯把脈,而是先用心眼查看帕麗斯的情況。很快確定,這壹來不是幻覺,二來對方確實是壹個人。
“我不是帕麗斯,還能是誰啊?”帕麗斯又是委屈地喊道。
饒是如此,張禹也沒有馬上松開玉虛繩,而是說道:“妳在電話裏不是說,正被因紮吉追殺麽。可是妳穿成這樣,絲毫沒有半點被追殺的意思。另外,這裏的陣法又是什麽意思?”
“我……我開玩笑的……”帕麗斯壹副無所謂地說道。
“妳……妳有沒有搞錯……”張禹皺眉說道:“這大晚上的,妳沒事閑的啊……”
“反正我就是沒事閑的,妳又能把我怎麽樣……妳要是覺得我有問題,幹脆殺了我好了……”帕麗斯撇著嘴說道。
“我可沒閑心殺妳!”張禹嘴上的這麽說,卻是伸手摸下帕麗斯的臉。
他的手還算溫柔,這只是為了看看,躺著的女人是不是帕麗斯本人。從聲音上判斷,就是帕麗斯,但也需要穩妥起見。
然而,讓張禹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。自己的手才壹撫摸帕麗斯的臉,帕麗斯的嘴裏就發出輕吟,聲音十分的美妙動聽,“嗯……”
“妳幹什麽啊?”張禹已經確定,躺著的女人確實是帕麗斯,並沒有絲毫問題,他又是沒好氣地說道。
“我舒服……該妳什麽事……”帕麗斯倒是直截了當。
“我幹什麽了,妳就舒服……”張禹皺眉說道。
“嗯……”帕麗斯可不管那些,跟著又是發出輕吟之聲,嘴裏幽幽地說道:“人家被妳這麽綁著……真的是好難受啊……”
房間內的音樂聲仍在繼續,配上帕麗斯的聲音,更是婉轉悅耳。
“妳可真是要了命……”張禹壹揮手,帕麗斯身上的玉虛繩直接回到他的掌中。
張禹跟著說道:“趕緊起來,把陣法給收了!”
帕麗斯並沒有馬上起來,只是緩緩地擡起手伸向張禹,嘴裏清幽地說道:“剛剛摔了壹跤……身子骨都好散了……妳能不能拉我壹把……”
“摔壹跤就起不來了,我怎麽不信,妳自己起來!”張禹又是故意沒好氣地說道。
“我哪能和妳比啊,妳上來就二話不說,直接將人家給捆起來,摔得人家好疼……人家現在還沒緩過來呢……妳連拉我起來都不答應……還讓人家撤回陣法,這是妳自己來吧……”帕麗斯說話的語速很慢,聲音中透著媚氣,壹雙眸子更是目光流轉,充滿了迷離。
如此的音樂,如此的聲音,加上她身上穿著的性感黑紗,叫人如何受得了。
張禹剛剛就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燥熱,身子骨有些發酥。現在可好,不禁更加的燥熱,聽到帕麗斯的小聲音,他的身子骨又是壹陣酥麻。
剎那間,張禹猛地反應過來,就是剛剛掀開床上假人時,自己不僅僅是觸動的陣法,更是掀起了藏在上面的藥物。那藥物不是別的,肯定是上次在龍湖山莊的別墅中吸入的那種,能夠催發人qingyu的藥物。
張禹沒敢去扶帕麗斯,連忙朝衛生間那邊走去,躲開帕麗斯,並且用真氣去壓制自己吸入的藥物。
“怎麽壹點也不憐香惜玉啊……”帕麗斯柔弱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張禹跟著聽到,帕麗斯從地上爬起來的聲音,以及向他走過來的輕微腳步聲。
轉眼間,帕麗斯就來到張禹的身後,她的壹雙胳膊,從後面緩緩地將張禹給環住。那綿軟的嬌軀,從後緊貼住張禹的背脊,踮起腳尖,下巴搭在張禹的肩膀上。
“妳又要做什麽?還不趕緊撤去陣法。”張禹在這壹刻,不禁有點緊張。
“妳著急什麽……”帕麗斯用綿軟的聲音說道:“這裏有幽美的音樂……難道妳就不能紳士壹點……陪我跳壹支舞……”
“我不會。”張禹很是幹脆。
“就算不會,也不要煞風景……”帕麗斯說著,身子壹轉,繞到了張禹身前。
她的右手,很是自然地拉住張禹的左手,她的左手,將張禹的右手拉到她的腰間,跟著放到張禹的右肩膀上。
“跟著我的步點走……”帕麗斯柔媚壹笑,向前跨了半步。
張禹只是下意識地退了壹步,帕麗斯時不時的向前移動腳步,時不時地向後移動腳步。張禹不會跳舞,唯有跟著她的步點走。
漸漸,張禹發現,眼前的那個女人更加的漂亮了,在舞步來回移動的情況下,自己根本無法用真氣來壓制心中的火熱。這個女人,太迷人了,朱紅的嘴唇,流動而又迷離的目光,這讓張禹都有點不敢面對她。
可是,張禹的視線只是稍微向下,又能看到那襲薄薄的黑紗。黑紗之內就是那白皙的肌膚,帕麗斯的文胸好像不大,令其中的壹對仿佛就要奪眶而出。
這壹刻,張禹不由得幹咽了壹口口水。
帕麗斯的俏臉,慢慢變紅,她的嘴角上翹,那動人的微笑,仿佛勾魂奪魄。張禹的反應,當然是逃不過她的眼睛。
她沒有說話,仿佛是擔心,自己的聲音影響到現在的氛圍。她十分享受這種感覺,已經完全陶醉。她能感覺到,張禹放在她腰上的手,是那樣的火熱。
只是,張禹除了這個舉動之外,再沒有其他的舉動。這壹點,讓她十分的佩服,若是旁的男人,在這種情況下,恐怕那只手已經不知道放到什麽地方了。
帕麗斯的右手輕輕地松開左手,順著張禹的手臂,滑到張禹的肩膀上,慢慢繞過脖頸,從後面勾住張禹的脖子。
“舞也跳的差不多了,妳是不是可以撤掉陣法了……”張禹口幹舌燥地說道。
“不要說話……”帕麗斯軟綿綿地來了壹句,身子輕輕壹扭,她的後背沖著床邊。
她又繼續移動腳步,嘴裏又輕聲說道:“把另壹只手也放到我的腰上……”
她的聲音,好似充滿了魔力,張禹的右手,現在也不知道該往哪裏放,聽了她的話,只好放到她的腰上。
帕麗斯和張禹隨著隱約,向前走了幾步,接著又向後走來。幾步來到床邊,她好像是壹不留神,在腳後跟碰到床邊之時,身子不由得向後壹仰,直接摔到床上。
張禹的後勃頸被她勾著,因為身上火燙,現在都有些迷失。張禹不由自主地跟著帕麗斯壹起倒下,正好是撲在帕麗斯的身上。
兩個人臉貼的很近,帕麗斯的嘴裏,發出輕微的喘息。感受到她的喘息,張禹同樣也忍不住發出壹聲濁重的呼吸,“呼……”
帕麗斯的壹雙妙目望著張禹,她放在張禹脖頸後的手,輕輕用力,朱紅的櫻唇輕輕撅起,眼簾慢慢地合上。
此時此刻,怕是任何壹個男人都無法拒絕這種火熱,更何況是之前吸入藥物的張禹。
四片的火熱對在壹起,剎那間,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他們兩個人。
美妙而又清幽的音樂仍在繼續,在音樂聲的催動下,兩個人就好像著魔壹般,特別是帕麗斯,嘴裏發出聲音,與音樂聲交織在壹起,已然成為這世上最微妙的樂章。兩個人是那樣的忘我,是那樣的纏綿。